次而己,还全程糊里糊涂的。
童福生大口吸着气,脸上的燥热还是高居不下,并有往身下愈演愈烈之势。
想着那灯影下的雪白身影,童福生狠狠咽下几次口水,颤颤转过身来,便见那张莺儿赤白着身体,缓缓朝他走来。
身前那里似是还晃荡了下。
童福生首愣愣地盯着她的胸前,半天回不过神儿来。
张莺儿彻底刷新了他对女人的认知。
他记得上次新婚夜,他抹黑也捏过路氏的胸,但感觉还没他的胸肌大,只是比他的软一些而己。
可眼前的这汹涌,他虽还没上手捏过,但光看就知道,肯定比他的胸肌大上两倍都不止。
女人跟女人之间,差距也这么大的吗?
张莺儿忍着羞,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童福生颤巍巍地吹了油灯,便朝张莺儿摸去。
很多读书人喜欢用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来形容与漂亮女子的结合,可童福生是个乡下泥腿子,大字不识一个,他只是觉得自己这整个过程,他像是飘了起来,又像是沉了下去,就这样反反复复,循循环环,他累极,却又畅快极,某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就跟要死了似的,也只恨不得就这么累死也甘愿。
其实他不知道,酸腐文人们还专门起了个文绉绉的词来准确的形容这种感官的极度享受,那就是,欲仙欲死。
除了最开始那一次张莺儿喊过痛之外,之后的几次,童福生感觉得出,她也是欢愉的。
再没什么能比得上双向奔赴的愉悦了,童福生一整晚就似一匹脱缰的野马,放肆驰骋开来。
第二天早上,张莺儿醒来时,枕边早己没人。
她穿好衣裳站起身时,只觉得隐秘处有些撕裂的疼,大腿根处也磨得生疼,让她走路都有些不自在。
想着昨晚,她叹了口气,想必是之前的路氏死后,让童福生素了太久吧,昨晚的男人,似是色中饿鬼,贪婪无比,恨不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