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擦地的声音以及落锁声,被淹没在会场那边传来的掌声中。看样子是证婚人讲完了。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他再也没法分神——他的主人把他推在墙壁上靠着,而后扯住他的领带迫使他低下头。
香水的气味,洗发水的气味,刚喝下去的香槟在口腔里发酵的气味。他感受到她整个人都贴在自己身上,舌尖也趁乱撬开了他的唇齿,点在他的下颚麻麻痒痒。
“接下来是今天的主角之一,新郎的演讲——”
会场传过来的声音清晰可闻。新郎自报姓名的时候她瞬间停顿了一下,但很快继续吻得难舍难分。
“怎么了吗?”
在接吻的间隙他低声问道。他的呼吸和她的交缠在一起,她的双手还撑在他的胸口。
“我和那个人在学生时代交往过。……但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她凑上前,“我们继续。”
却因为这句话没法集中精神,被她不满地咬了下舌尖。疼痛之余他才发现她已经放开了他,双手也在摸索着他的下身,继续刚才在晦暗的厅堂里做到一半的事情。
因为之前浓烈的接吻,鲜红的唇膏有些晕开在她的嘴角外。他若有所思地用拇指揩去了花开的红色,而后低头在刚擦干净的部位轻轻一舔。
“没关系吗?”
因话语带动出来的气流在脸与脸的缝隙间流窜。她在他的注视下眯起了眼睛。
“啰嗦的男人。你觉得我是这么给自己找罪受的人吗?”
“……不是。”
她勾起一边的嘴角。
“知道就行。”
她熟练地解开了他的腰带,拨开裙摆就要跪下去,却立刻被他扶住。
“等一下。”
他从裤子后袋里掏出了一方迭好的手帕,放在她的手里。
“请把这个垫在膝盖下面。”
她端详着手里的手帕:“真体贴。”
他们做过很多次,对彼此的身体都很熟悉。因为放置时间的关系,阳物被拿出来的时候有点不是那么精神。她对着铃口轻轻吹了口气,手里的东西连着整个人都振动了一下。她微微一笑,轻启双唇,把整个龟头都含进口中。
“唔……”
湿润温暖的口腔内膜包裹着他敏感的前端,加上她耐心而有节奏地用舌尖撩拨神经密布的沟壑与缝隙,柱体很快就硬挺胀大了起来,把她的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她稍稍仰起脸,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顺着下颚线淌了下去,他想着会滴到衣服把手伸过去要抹掉,却被以为是要深喉。她随即猛得向前把硕大的男根吞入大半,狭窄的前端挤得他呼吸一滞。
“主……够……够了……”
尽管口腔里被堵得几乎水泄不通,她还是竭尽全力辗转着舌为那根为非作歹的物什服务。他看着她前后动着头部吞吐他的粗壮。本该盘好的长发已经有些散下来,衬得她的脸更加色气而妖媚。
但这样下去自己肯定会忍不住射出来。不管是弄脏她的脸或是衣服、还是呛到她的喉咙,他都不太愿意在现在这个情况下这么做。虽然视觉效果很撩人。
他终于捧住了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