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从他的语气中听不出伤痛的痕迹,在弱肉强食的杀手组织里,要变强注定要经历很多心酸苦累。
那是一个只讲究实力和力量的世界。
楚青想象不到他经历过什么才让这具洁白完美的躯体渲染上一道道墨痕。
裴渊察觉她在出神,俯身咬住她的绵软,故意吸得很用力,引得她痛呼出声。他安抚地亲了两下,性器挺动得愈发狠了。
穴肉里的每一片褶皱似乎被碾平了,被他塞得满满当当的,湿滑的水不经意间从两人的交合处渗出来。
裴渊注意到了,手掌从她的胯间移开,轻轻抚住那里,感叹了声。
“好多白浆。”
楚青的羞耻感让她一瞬间几乎无法面对他。
裴渊看出她的羞涩,又俯身靠过来,轻咬着她的耳垂,加速冲刺。
楚青感觉到他捅得更深了,那力道几乎要把她刺穿,却也让她的感官瞬间沸腾。
他们在这高频率的动作中紧紧相拥,她的呻吟从两人的唇齿间溢出,在寂静的夜里,这片空间就此封闭,只剩下他们。
楚青感觉整个身体,像一根羽毛漂浮起来,随着脑中那道白光,缓缓倾落。有几颗泪珠流出,变成一条线。此刻的感受,几乎要让她找不到言语来形容。
裴渊埋在她的颈间大口喘气,缓过那阵痉挛,才慢慢抽出来。他起身给两人收拾了,去拿了一杯温水过来给她。
直到两人穿好衣服,关了灯,楚青才从那种状态中抽离出来。
理智回归,她反应过来只做一次好像不是裴渊的风格。
她在黑暗中静等他的动作,但他只将自己的手臂垫在她的头下,半搂着她亲了一口,就贴着她睡了。
两人的心跳和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楚青这才想起他还是个病号。
后面两天,裴渊身体力行地向楚青证明他不是病号的事实。
除了吃饭,他们几乎没有下过床,吃完了睡,睡饱了就把力气花在做爱上面,一点都不像合格的成年人,完全没有克制可言。
第三天,楚青终于受不住了,拿掉裴渊一边给她按摩腰部一边捣乱的手,从床上弹起来。
走到院子里呼吸了一会儿新鲜空气,楚青冷静了一些,开始思考一个问题。
她和裴渊现在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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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真的在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