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德关好柜门转身:“也不能这么说,涉及到你的事,没有一桩是小事,你有事也可以直接吩咐我。”
“那……我想去看一眼我的养父。”
“好啊,没问题,”唐德轻松答应,“我带你去。”
席勒看见凌熠来,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来干什么?”
“好久没见席恩叔叔,来看看他怎么样了。”
他背着唐德,冲席勒打了个暗号。
席勒读懂后,脸色一黑,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过来,与他并肩站在特护病房外,隔着玻璃探望席恩。
“老爸好得很,用不着你操心。”
凌熠抱着臂,察觉到掌心里被人塞进一片药。
“我关心我的,关你什么事?”
他紧接着压低声音:“三片。”
玻璃反射出的席勒脸色更差:“你搞清楚,他是我爸,不是你爸。如果不是因为你,他也不会变成这样。”
接着同样压低声音:“一次一片!”
“难道我希望席恩叔叔变成这样吗?有本事你去找罪魁祸首算账,冲我发什么脾气?”
他微微侧过脸:“三次。”
席勒几乎要将牙根咬碎:“你放心,这个帐我迟早会算的!”
“——三次也是一片!”
唐德忍俊不禁又无可奈何。
“好了不要吵了,你们兄弟俩的感情真让人琢磨不透。”
“谁跟他是兄弟?”凌熠不屑地别过头去,趁唐德看不见迅速把药吞了。
“求之不得!”席勒也气呼呼把头转到另一边去。
凌熠解决掉燃眉之急,再加上听说奥瑟不得不“遵医嘱”与自己保持距离,双喜临门的快感油然而生。
临回病房前,却看到有侍卫从隔壁房间出来。
他用困惑的眼神询问唐德。
“哦,我让他们顺便把隔壁也改造了一下,方便殿下就近工作休息,万一有特殊情况也能及时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