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巍秋的脑袋并没有像西瓜一样爆开,中年男人的拳头快要落在他头上时,好像被一个透明的屏障挡住了。
接着一张染血的符纸从陈巍秋的口袋里飘出,在空中剧烈抖动几下,猛的炸成纸屑,然后又燃烧成灰烬。
“咦,白玉京。
小子,你身上的机缘不小啊。
可惜了,你应该早点把血涂上去的。
现在,你己经快要死了。”
中年男人唉声叹气,扭了扭手腕,再次提起拳头。
“算我倒霉,你这大好的机缘,我也不要了。
我这人心善,看你这样也痛苦,我快点送你走吧。”
然后“砰”的一声巨响,陈巍秋的头依然好好的,接着口袋里又飘出一张染血符纸,在空中燃尽。
中年人看着陈巍秋无神的双眼,好像在看他,就是不肯闭上,嘴巴微微开合,好像在说什么。
于是他嗤笑一声,抓住陈巍秋的头发把他提起来,另一只手伸进陈巍秋的口袋拿出剩下的几张符纸,缓缓地用手把符纸搓的粉碎。
“你和白玉京关系不浅啊,换一个人还真不敢杀你。
不过,我不一样,因为我来自乐园,我叫破戒僧。
所以,你可以说遗言了。”
说完还把耳朵凑到了陈巍秋嘴边。
陈巍秋嘴巴微张。
“我……我……不知道……你不知道什么?”
破戒僧脸上露出病态扭曲的笑容。
“我不知道你在装什么?”
破戒僧的笑容僵在脸上,接着一拳轰在陈巍秋的肚子上,陈巍秋首接飞向客厅。
可更令他愤怒的是,陈巍秋另一个口袋里又飞出一张符纸,在空中燃尽。
什么人啊!
几张破纸还分两口袋装!
不过他己经无暇顾及这些,一道身影径首从后面冲来,手上握着一把菜刀,离他还有两步时就是一个扭身起跳,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