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周娇娇原本拉生意的心思淡了些。
到了离那赏花之处,周娇娇原本看新鲜的心思也彻底没了。
话说回来,这府城的权贵还真不少,这人山人海摩肩接踵,若初三人彻底被淹没在人群中,想看花?
人头都看不过来。
若初也是一脸歉意。
“娇娇,真是没想到,还以为今日能来带你们看个新鲜,结果来了这么多人,就连京城许多人也来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来得又晚,这下估计到结束也看不着什么了。”
周娇娇摇头,“怎么这么说,我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真是长了见识。”
虽然嘴上说着没关系,可脸上还是落寞的。
此时,她只想着让这场宴会赶紧过去。
周娇娇看了看四周,无聊的掰手指,既然远的看不到,那不如看近的。
地上的小草都枯黄着,可内里却还嫩绿,似乎实在极力保存着最后一点生命。
它似这般顽强,而有些花却从一开始就被娇养着,光线、水质、土壤,时刻都有专人看顾,带着娇贵脆弱。
周娇娇低头,脑子里的思绪飘散,也不知什么时候,身边忽然站了一个欣长的身影,挡住了面前的光。
周娇娇躲开一些。
那人却也跟着转。
她眉头轻蹙,抬头一看。
“相公!”
“你怎么在?”
这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明明早上男人出门时,便说了她会去书院的,怎么会来这里。
陆君行眼神情淡淡,五官凌厉,骨骼分明,下颌线的阴影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一种神秘的莫测中中。
尤其是一双幽深似海般的眼眸,平日里不显,可那偶尔划过的凌厉却忍不住令人胆颤。
看到男人的眼神,周娇娇方才的情绪一扫而光,她恍然间明白,原来有些人即便什么也不做,仅仅是站在那里,眸间稍动,便能让人重燃斗志,就像生活中的定海神针。
周娇娇眉头舒散,忍不住疑惑,“相公,你还没说你怎么在这里?”
陆君行淡淡回答,“受人之托。”
之后她再怎么问,男人都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