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娇娇爬起来,眼中带着兴意,“难道相公已有主意?”
妻子求知欲旺盛,可陆君行却再也不肯说,一双手开始作乱,尤其是那白嫩的脸蛋,没几下便微红刺痒。
夜已深,有人无处逃脱。
。。。。。。。。。
第二天早晨,周娇娇起晚了,惹得陆母频频望向她的肚子。
周娇娇端着粥碗扭过身,不给她看。
“娘也不是那个意思?”陆母尴尬。
“这不是怕里面已经有了么,万一你们伤到他怎么办?”她示好一般,朝儿媳手里放颗白煮蛋。
这怎么可能?
周娇娇下意识这样想。
可随即一顿。
好像,貌似,大概,没什么不可能。
“娘!”周娇娇瞪着圆溜溜眼珠子。
看儿媳妇好像给吓到,陆母反过来安慰,“没事,没事,你们还年轻,没那么准的事。”
陆母的安慰作用并不大,周娇娇在下一次生理期到来之前,完全靠强大的心里暗示,和对枕边男人悄默默的唾弃安抚自己。
不过此时,周娇娇只能给自己找事,企图遗忘。
“娘,您今天别出去卖油了吧,我们带着妞妞去转转,买点过冬的物品,这两天有些人家火炕都烧起来了,我们是不是也得准备起来,昨日那食坊的老板说,这两年无烟煤挺兴盛的,要不我们也去看看。”
周娇娇揣着手,歪着身子靠在墙边,没有任何形象可言。
她跺跺脚,忍不住朝手中哈气,手边白雾缭绕,准备过冬物品刻不容缓,正屋内陆母大吼一声,周娇娇知道这算是答应了。
她转头想找妞妞,结果小姑娘已经屁颠屁颠跑去准备了。
妞妞不像大丫,除了每日和廖大娘卖油,出门的机会很少,而且陆母觉得这个小丫头乖乖巧巧,性格内向,很容易被人贩子盯上,因此对她也看得紧。
此时好不容易有了出门逛的机会,小姑娘可高兴呢。
周娇娇又去厨房,小五正在厨房的灶台底下烤火,早晨做饭后,余火未灭,只是盖了一层锅底灰。
她进去时,小五正偷摸往里加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