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遇!叫医生!”
邵嵘谦提了声音,宽厚的手掌覆在了白皙的额头上,滚烫的厉害,像是要把人烧着了一样。
“小鱼?”邵嵘谦试探着喊了一声。
骨节分明的手指拉开小朋友裹紧的被子,从额头到脖颈再到腋窝,温度烫的吓人。
“爸爸……”小朋友哭唧唧的呓语。
“小鱼?”邵嵘谦提了嗓音,轻轻地摇了摇她肩膀,小朋友仍旧不肯睁开眼。
“爸爸……别离开我……”
小朋友呜咽着,依稀能听清楚在说什么,只是她嗓音沙哑的厉害,一听就知道病的很重。
“小鱼?醒醒。”邵嵘谦放柔了嗓音,又喊了一声。
狐狸眸还是不肯睁开,可小爪子却握住了他的手,软软的呢喃着:“爸爸……”
掌心烫的吓人,体温怕是要超过四十度了,人也烧的神志不清了。
幸好席遇动作快,十分钟不到的功夫,已经带着赵知溪过来了,傅砚辞听到消息,也跟着过来了。
只是,席遇跟傅砚辞避嫌的留在了客厅,只有赵知溪进了卧室。
只看了眼乔梦鱼的起色,赵知溪就忍不住摇头:“怎么没喝药?”
“没喝药?”邵嵘谦下意识瞥了眼床头柜的白瓷碗,这才反应了过来。
小狐狸崽子又把他给骗了。
“哎!”赵知溪叹了口气,吊儿郎当的坐在床沿,三根手指像是弹琴似的,马马虎虎的试了下乔梦鱼的脉,“病入脏了,有的受了。”
邵嵘谦没听太明白:“什么意思?”
“西医的话讲就是急性肺炎。”赵知溪大大咧咧的解释。
“席遇,去医院。”邵嵘谦提了声音,作势就要拉过被子,将乔梦鱼裹好抱起。
“诶诶诶!你现在折腾她,不是要她命吗!”赵知溪屁股朝着旁边蹭蹭,挡住了邵嵘谦,“我先针灸让她退热,再熬药给她喝。”
“中医见效慢。”邵嵘谦说。
赵知溪皱眉:“你好没见识,跟傅砚辞一样。”
邵嵘谦:“……”他跟傅砚辞一样……没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