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清拉住她,“先答应陛下一年。”
扶摇说,“不行。”
沈晏清松开手,“那臣就不答应了。”
扶摇说,“那就一年,做不到的是乌龟。”
沈晏清气笑了,“可以。”
他手还想去拉扶摇,头痛忽然铺天盖地袭来。
他摁住头,冷汗全部下来。
扶摇扶住他,关切的问,“太傅,怎么了?”
“无妨。臣的旧疾犯了。”
沈晏清咬着牙,松开了扶摇。“陛下去玩耍吧。臣缓一下。”
“我去喊裴太医。来人啊!送太傅回房里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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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跑到裴知聿身边,低声道,“沈晏清犯病了。”
裴知聿诧异睁大双眼。
扶摇又说,“书里说是头风之症,但隐晦暗示,有可能是被人下毒。他好像小时候专门被送到道观驱了好几年毒。”
裴知聿若有所思,“慢性毒。什么毒会有头风的症状?”
扶摇:“他头痛,发狂,恶心,发抖。”
裴知聿一扣脑袋,“依照现在这个时代限制,可能是汞中毒。”
扶摇眼睛一亮:“聪明啊。裴裴。”
扶摇:“你去给他看看。你是太医。”
裴知聿脑袋一缩,“我哪会看病?”
扶摇拧他一把,“我会啊。他这应该是还有余毒。但是解毒特药,不一定能鼓捣出来,先拉拢他吧!反正他原书里没解毒也活到四十多岁。”
裴知聿灵光一闪,“如此。咱俩就能当他的救命恩人了。可以挟恩图报啊!”
扶摇狞笑,“一会儿说严重点,没几年好活那种。我再想想办法,给他改善一下症状。”
裴知聿恶毒的笑,“摇摇越来越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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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这脉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