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凄厉的哭叫求饶,但这样的事情在陈家后院早已司空见惯,没有人会来救他。
怪只怪他命太硬,克死了妻主,现在遭公公嫌弃也是活该的。
另一边。
厉霸天走出陈家的大门,直奔某家酒馆。
却没想到在这里意外的偶遇了岳母陈员外。
而且陈员外也长吁短叹,一副很忧愁的样子,连鸟笼子都丢在了一旁。
看到厉霸天,陈员外也只是长叹一声,朝她晃了晃酒杯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厉霸天一看岳母这样,就知道她肯定也遇到什么烦恼了。
跟每天无所事事可以在家里享清福的男人不一样,大女人在外面要面对的难题很多的。
女人的难处,只有女人才懂。
厉霸天见状便不多说,默默地走过去拿起另一个酒杯,陪陈员外喝闷酒。
陪一杯。
一杯接一杯,大女人的话都在酒里了。
酒过三巡,陈员外终于开口了:“贤胥,我心里苦哇!”
厉霸天洗耳恭听。
陈员外这时也有些醉了,对着厉霸天大吐苦水:
“你不知道,这人生在世不称意,我空有这许多家产又如何?”
她把酒杯往桌上一放,杯底和桌面碰出嘟的一声闷响。
厉霸天:“岳母这是遇到什么金钱不能解决的难题了吗?”
陈员外:“那可不!”
“你说说,这世上怎么还会有不喜欢银子的男人?————我就知道他跟别的男人都不一样!”
“别的男人都是冲我钱来的,但阿香不一样,他不是那种拜金男!”
陈员外心酸的说道:“遇到他之后,我才希望全天下的男人都是拜金男!”
“姥子有的是钱,想包什么男人包不到?可偏偏阿香他不是那种男人!”
或许是醉了,又或许是触及了伤心处,陈员外颠三倒四的跟厉霸天讲起了她牵肠挂肚的一段艳遇。
那天,陈员外和往常一样去逛楼子。
楼子的老鸭公一看见她,马上就挥着手绢挤眉弄眼的说今天楼里来了个新花魁!
陈员外一听,立马来了兴趣。
“员外姥,您可不知道,咱这新花魁可够劲得很呢!”
老鸭公掐着嗓子说道:“人是落难的官家公子,身子清清白白不说,还会才艺!”
“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无一不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