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黑黝黝的大头很不见外的搁在她肩上,沉甸甸的,跟厉霸天现在的心情一样沉重。
夜叉似的夫郎还在对她上下其手:“妻主,我伺侯你就寝吧。”
厉霸天:“。。。。。。。。。。。。。。。。。。。。。。。。。”
厉霸天尽量不看他的脸,拼命在心里默念,关灯都一样关灯都一样。。。。。。。。。。。。。。。。。。。。。。。。
不!要!慌!!!
丑就丑吧,但他马大叽也大,关了灯还是一样的爽!别开灯就行!!
为了将来,她豁出去了!!!
厉霸天英勇就义似的吹灭了烛火。
【啦啦啦大火车况且况且况且况且~~~此处省略两千字~~~】
第二天。
厉霸天仰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床幔,心情很复杂。
说实话,这个夫郎丑是丑,但某些方面真得劲,不像某些嗲男孩一样要女人哄着办事,伺侯得她是真爽。
但是,只要一看就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厉霸天就有一种要萎的冲动。
她只能安慰自已,算求了,就当买了个捆绑销售的丑玩具好了,总比自已让手工要好。
自动档起码省时省力,关键是不要钱,纯倒贴。
她忍!!!
忍辱负重的厉霸天把搭在自已身上的肌肉胳膊挪开,面无表情的起床。
但她刚站起来,就被抓住了手。
裹在被窝里的丑夫郎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妻主,还早,再睡会嘛。”
厉霸天感觉他现在好像一只山里的小野猪。
丑,但眼神很清澈。
唉。
厉霸天在心里长叹一声,心道,算求了,摊都摊上了,还是负责点吧。
就当看在陈员外的份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