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喻沉曾去过贺臻的学校,当时贺臻请的另一位学弟帮喻沉带路,杰克他们本想借机见见喻沉,但那时正在佛罗里达忙实验,彼此错过。后来,他们听学弟描述喻沉有多可爱后,更加遗憾。
这顿饭,贺臻从始至终扮演倾听者的角色,任由喻沉发挥。他还是头一次听喻沉说这么久的英文,说实话挺好听的。喻沉的口语有自己的小特色,也不知道是不是得意的缘故,总让人觉得说话的人挂着笑。
这顿饭,一直吃到很晚才散。
喻沉喝酒喝得高兴,晃晃悠悠倒
在贺臻身边,跟另外两人约好明天一同出游。
贺臻抱他上车,折腾好久才让他老实。迎着海风,喻沉舒服地眯着眼,能看出他今天非常高兴,具体原因恐怕是杰克他们临走前对他非常崇拜的眼神。
“醉了?”贺臻掌心揉着喻沉的胃,将他在怀里拢了拢。
“没。”喻沉今晚没喝多少酒,只算是微醺。纵使是这样,他依然黏着贺臻背着他下车,就像两人小时候那样。
回到房间,喻沉像条没骨头的小蛇,软绵绵地趴在沙发上,头发丝都懒得动。一整天的出游令他精疲力尽,更何况他还绘声绘色地讲了那么久的故事,只想老老实实裹着被子当咸鱼。
“需要醒酒汤吗?”
“不需要,我没醉。”
贺臻给自己倒了杯菊花茶,清冷的视线落在喻沉奇怪的姿势上。喻沉趴着也就算了,还撅着屁股,像只蠕动的毛毛虫,小腹悬空。
“没醉就好。”
贺臻撂下杯子,迈着长腿来到喻沉身边,掌心捏了捏喻沉后腰露出的嫩肉:“沉沉,我想听你给我写的那首诗歌了。”
喻沉屁股当即夹紧,闷闷道:“为什么?”这口气,带着万分的不情愿。
贺臻慢悠悠道:“就是觉得,你挺会运用排比的修辞手法,想重温那首诗歌。”
喻沉眯起眼,拒绝得很干脆:“不要!我早就忘了!”
贺臻微微挑眉,不急不躁地问:“为什么不要?刚刚我瞧你即兴作诗,文采依旧。”
“什么即兴作诗?”喻沉爬起来,蹙着眉头反驳:“你说的话我听不懂。”
贺臻叠起长腿,帮他回忆:“我就记得,我又像鱼又像鹰…”
喻沉神色微怔,对方居然听见那句话了。
“那个什么,你听我解——”
“不用解释。”
贺臻轻轻捂住喻沉的唇,慢条斯理地扶着他的腰,解开他的裤带。
金属扣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脆。
喻沉瞬间t到贺臻的意图,忙不迭抓着裤子,赤脚跑向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