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老公。”
周梦岑觉得自己就像被按在砧板的鱼,缺氧又缺水,还无法动弹。
然而当他伺候够了退了手,她好不容易松口气时,光滑丝绸又被推了上去。
“你还没洗澡……”
“刚喝了酒,醒醒再洗。”
他说罢,俯身寻了去。
带着酒香温润气息混入时,周梦岑已经七荤八素没了思绪,咬着手背唔了半晌,才知道他是用什么来醒酒。
窗外的风一浪高过一浪,月光如华泄入室内,轻柔的丝绸被吹起盖住她的脸庞,仿佛阻断了五感,唯有一处被放大千万倍。
刚才吻她唇的舌唇,吮着泉涌甘霖,也不知是醒酒,还是饮酒,周梦岑觉得自己都被感染了迷醉,昏沉发软。
提前洗好的澡,终究是白忙活了一场。
轻薄的丝绸睡衣沾了汗被扯下,覆住沙发角落的玫瑰金理查德,入眼肌肤染了一层樱粉,衬得腕间通透翠蕴的玉镯更加凝重高贵,是一种直击眼球的美感。
大概是得偿所愿,秦墨今晚极爱她那只戴了玉镯的左手,握着她上下其行,忍到极点,手臂青筋凸起,直至抱着她进了浴室才松开她柔弱无骨的手,将她面朝浴室玻璃。
温热的水哗啦啦淋在后背,周梦岑已经无力站起,眉心抵着沾了雾气湿滑的玻璃,一双手如何也扶不住,滑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才被他环抱稳稳托住。
“周梦岑,就算你真嫁了,我也会等你离婚那天。”秦墨立在她身后,攫着她下巴吻着,眼眸迷蒙。
潺潺水声掩盖住所有旖旎,他浑厚的声音却依旧清晰入耳,像是从云端跌落海底,周梦岑缓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瘫在他怀里。
“你就这么自信?”
“嗯,”他亲了亲她湿润的眉心,餍足含笑,“回国那天,我就做好了打算。”
“什么打算?”
“给书颜做继父的打算。”
第章热恋
这一晚,秦墨也克制着没有太折腾她。
凌晨十二点刚过,他拥着怀里已经疲倦阖眼的人,“睡吧,五点得起来准备。”
这次领证,两人依旧很低调,秦墨特地提前打点了关系,预备在八点前拍照领完证。
这天的周梦岑,一袭月白色镂空修身旗袍剪裁精致,小立领花瓣袖设计,领口整齐绣花,勾勒出完美身段,旗袍内衬绫罗丝滑,外搭月白网纱蕾丝上,细腻花朵藤蔓刺绣,从领口蔓延至裙摆,密而精致,花蕊缝缀带钻珍珠扣,裙摆开衩镶边也是由澳白珍珠代替,细节感满满。
而这件旗袍,是三十年前温雪兰出嫁,温母亲自给女儿量身定做的,后来温雪兰送给了周梦岑,昨日徐女士又把自己一串珍贵的澳白珍珠拆了,给旗袍镶边,也算是聚集了两位母亲的祝福,锦上添花。
薄雾笼罩,晨光熹微,周梦岑从直升机探出身,满头青丝散落,披于身后,光泽饱满的珍珠点缀在耳垂,配上光彩夺目的宝石,温柔优雅,仿佛从旧时民国世家走出来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