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时间点推算,曹广校已死,他如果是礼帽男,刘遂看到的是谁?”
许舒道,“很简单,刘遂说谎。”
谷春哂道,“解释不了,就说人说谎,真有你的。”
许舒弹了弹烟灰,“谷队不觉得,刘遂和焦勇被抓的时机太巧了么?”
段阔海点头道,“确实是巧,带曹兴去废品站认脏,恰好就撞上刘遂、焦勇在那处销赃,像是等在那里被抓。”
贾政明眼睛一亮,“莫非刘遂、焦勇和晏小姐是一伙的?”
晏紫泫然欲泣,“晏紫一介弱质女流,你们破不了案,就往人家身上栽赃,说来说去,都是些假设推论,可有半点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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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副社长,人家要找白副署长,找黎议长做主。”
贾政明慌了,求救地看向许舒。
许舒冷笑,“晏小姐别急,推论、假设奈何不得你。
我猜晏小姐的身份,肯定也做得极为干净,挖下去,也得不到什么。”
晏姿哀哀戚戚,明亮的大眼睛扑闪,眼角闪烁着晶莹的泪滴。
许舒接道,“晏小姐先别得意,你的身份天衣无缝。
但干黑活的刘遂、焦勇的身份,只怕就没那么干净了。
晏小姐,你说呢。”
晏紫如资深戏骨一般,瞬间变了面目,冷冷盯着许舒道,“谁能想到区区一杯隔夜茶水,让你做出这么大篇文章。
常言道,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伱这么聪明,不怕短命么?”
此话一出,谷春、段阔海眼中同时放出亮光。
“着火啦,着火啦……”
窗外忽然传来惊呼,不多时,便有滚滚浓烟在院子西南方向腾起。
霎时,厅中乱作一团,段阔海第一时间扑向晏紫,晏紫动也不动,仿佛束手待擒。
就在这时,嗖,嗖,数道寒光闪过,激射段阔海。
却是刘遂,焦勇扑入厅来,双手连续扬起,洒出锋利的飞镖。
“我就说安排人做假家口供,安排一个刘遂就够了,为何来俩,原来还有保镖的作用。”
许舒一把拉过秦冰就要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