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多了,你不用担心,那天在医院还没来得及跟你说话,你就离开了。是公司有什么事吗?”顾池池问的直白而又委婉。
直白是对孟泽而言,此时的他应该并不知道,顾池池怀疑他的真实身份。
委婉则是对顾池池。
她希望,如果可以的话,孟泽能主动跟她坦白。
然而事实总是事与愿违。
“看见你没事了,我也就放心了。这两个月一直在处理公司的事,没能去看你。”
“公司出什么事了?需要帮忙吗?”
“不是什么大事,跟几位董事商量,打算去m国开分公司,他们在国内都有家室,只有我,单身汉一个。所以。。。。。。。”孟泽的语气里带着无奈,“我得先过去。”
“哦。。。。。。”她轻轻应了一声,“这是好事啊,那什么时候回来?”
“我走之前会给你打电话。”孟泽似乎在叹息,“至于归期。。。。。。。还没定下,估计要很久了。。。。。。”
顾池池沉默,看向驾驶座上的时谨言,表情有些失落。
“说什么时候走了吗?”她继续问。
“还没定。”
“到时候我去机场送你。”
“好。那你好好休息。”
顾池池挂断电话,木讷的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时谨言很有眼色的没有打搅。
车窗外景色不断后退,顾池池望着远处那个渺小而高远的电视塔,突然回神。
像是打定了主意。
她看向时谨言:“我想,明天就去见他。”
她总觉得孟泽话里有话,像是在跟她告别。
顾池池担心,他会离开。
“不行,太危险了。”时谨言拧眉。
“哪儿危险了?”
“孟泽这个人。。。。。。。”时谨言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他能将那么庞大的体系建立起来,还能在国内过得游刃有余,心思必然缜密,不是一般人。万一他发现你知道了他的身份,难保不会杀人灭口,我怕你有危险……。”
虽然不想承认,但孟泽确实很厉害,连他都被蒙蔽了。
顾池池抿唇,“时谨言,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涉险。你让我去吧,我相信他不会把我怎么样。”
“不行。”
“阿言!就这一次,就这一次了,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