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一头撞在茫然中的炭治郎背上,面对同伴惊疑不定的问话,伊之助握紧拳头,扯着嗓子嗷嗷直叫唤。
这下好了,祢豆子退至场外,伊之助追着炭治郎,善逸追着伊之助,三人在房中直转圈圈。
【等下、等下!快停下来,伊之助!】
【炭治郎—!】
这就是少年的日常吗?
崂山掌门哈哈笑着:“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炭治郎这样活跃。”
平日里炭治郎一直都是很可靠的模样,常常叫人忘记了他也只是个孩子。
北海龙王也略展颜:“十几岁的小孩,就应该是这样的。”
这是独属于这个年纪的朝气。
“总感觉认识了他们,不管是炭治郎还是千骨,都更活泼了一些。”东方彧卿唇角微翘:“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被提及的花千骨正在叹气:【真有活力啊。】
【他们完全不睡是吗?】
已经和自己娘亲说明了自己一直担心的事情,二人互相剖开心腹畅聊了一番,此时终于将情绪稳定下来,润泽通透的小虫卧在人头顶上,眼眶还有点红,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它弱弱道。
【说实话,我已经见怪不怪了。】穿着老婆婆提供的新羽织,花千骨面露无奈。
瞥见一旁捧着衣服正要离去的矮小妇人,忽然想起什么,她赶忙开口:【婆婆!】
老人脚步微顿:【怎么了吗?】
【婆婆会用绳子编手链吗?】
这还不简单?
【对、对,从下面穿过去…】
不知从哪个房间找出许多彩色的绳子和亮晶晶的小珠子,用竹箩装了放在地上,老婆婆一边指点人动手,一边穿了针缝补花千骨那件已经破破烂烂的海浪纹样羽织。
看着她认真地将几根深浅不一的绳子穿来绕去,糖宝茫然:【这是?】
【给长谷川的。】花千骨擦擦鬓角的汗:【我不是一直把它和其他鎹鸦弄混吗?所以给它编个什么东西区别一下。】
【这还是你提醒我的呢,这么快就忘记了?】
好像是诶,糖宝恍然,想了想,它兴奋道:【那我也想要一条,可以吗?】
“糖宝都没有办法戴吧?”想起自己给它做的那些小衣服小鞋子,轻水吃吃地笑:这手链套上去简直像给它圈了块地。
不能戴怎么了?糖宝自有它的道理。叉着自个几乎看不见的腰,它又高兴起来,嘿嘿直笑:【现在戴不了,但先可以收着,等化形了再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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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花千骨笑眯眯地连声应下:【想要什么颜色的?】
好问题,艰难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胖乎乎的身子,糖宝眼珠子骨碌碌转:【我、我要青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