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见到不速之客,希尔德不满地皱眉,他刚来得及品尝自己的甜心,就被人打断,自然很不爽。
看到满脸怒气的江恕,希尔德轻笑道:“亲爱的,告诉我,他就是你的新欢吗?”
他捡起沙发的枪,漆黑的枪口对准房门的男人,不耐烦道:“喂,我要和keats做爱,识相点,赶紧给我滚开!”
四目相接时仿佛火花四射
,江恕解下领巾,丝毫不惧:“从济慈身上滚下去,你没看到他不愿意吗?”
“你是什么东西?”希尔德满脸张狂,音调下意识地比他更高:“我和keats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说!”
在他俩目光交锋时,周济慈曲起膝盖,猛地嗑在希尔德的胸口,把他击出去。
希尔德闷哼一声,微微一个踉跄,整个人向后仰,这时一记凌冽的腿风踢向他的手腕。
枪被踢到阴暗的角落里。
紧接着,江恕的拳头顺势轰在他的下颌。
希尔德撞翻卧房的椅子,滚入角落,他面容阴鸷地直起身,擦擦嘴角的血迹:“很好,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敢打我的人。”
江恕冷笑道:“老子打的就是你。”
他说出话的那一瞬间,整个人像豹子一样贴地蹲伏,起跑,扑向对面的男人。
空气中满是拳拳相搏的声音,拳头打在血肉上的声音听得人牙齿发紧。
每一次的挥拳都带有要杀死对方的决心,杀气浓郁粘稠。
“yoonofbitch!放开我头发!”
希尔德额角跳出青筋,眼神涌出愤怒的光芒。
江恕一愣,这才发现自己手里拽着一把金色的长发,应该是互殴时无意间薅到手里的。
要怪只能怪希尔德自个儿要留那么长的头发,他这头长发柔顺得像金色丝绸,在床上确实是一种难言的清趣,但打架时却成为一种累赘。
江恕也不管扯人头发体不体面,摁住这个金色脑袋使劲往墙壁上砸,恨不得砸烂。
觉察到他的意图,希尔德提起膝盖,猛地击向他的下半身,让他不得不松开手。
他松手的那一刻,一个凌冽的耳光顿时抽在他的脸上。
“啪——”
“操你妈,你真卑鄙!”
“你扯我头发难道不卑鄙?”
就当他俩打得热火朝天时,周济慈从沙发上起身:“行了,都给我滚出去。”
两人的战斗暂时停止,他们同时看向沙发上的周济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