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不公平了,我一个孩子都没有,清明居然有两个。”
江恕看着摇篮里一模一样的两个婴儿l,酸里酸气地嘟囔。
他小心翼翼地抱起其中一只,心里又酸又麻,小崽子睡得像只小猪一样,浑身软绵绵偎在他怀里,甚至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江恕不由地想,如果能生一个和济慈一模一样的小宝宝,那么的娇软可爱,任他怎么揉捏也不会生气,反而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娇声娇气地喊爸爸……
想着想着,他不由傻笑出声。
这时,周济慈下班回来了。
周济慈和江恕回港城后,先是又去上了几年学,现在在港城的一座知名大学做讲师,教授西方古典文学。
这本来是学校的一门较冷的选修课,但自从他担任讲师后,便一跃成为学校的热门课程,他的每堂课都要提前抢座位。
为此,江恕还亲自接送周济慈上班几个月,就是宣要誓主权。
别痴心妄想,你们的老师已经名草有主,他是个有师德的人,绝对不会和学生谈恋爱的。
周济慈刚回来就听到江恕的傻笑声,一脸嫌弃道:“你在那里傻笑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江恕下意识地抬头,只见玄关处站立着一位高挑清瘦的男子,他穿着柔软的白色毛领,外披雅致的薄呢长风衣,衣摆处星星点点的都是雪花。
港城今年的雪下得格外大,屋内的暖气温暖得能把人融化,他从寒冷的空气中进门,雪白的脸上也沁出一抹淡淡的红。
虽然已经在一起那么多年,但江恕一看到他心里就感到一种宁静和抚慰。
他把孩子放回摇篮,让保姆把孩子抱下去,自己上前和周济慈亲了一下,低声嘟囔道:“我要是能生就好了,我也想要可爱的小宝宝,像你的更好。”
周济慈和他回吻,又似笑非笑地捏了一下他腰上的肉,声音轻飘飘道:“这可不能怪我,你自己不争气我有什么办法。”
“你真是的,都不愿意哄哄我……唔,手好冷,快让我给你捂捂。”
玄关处传来两人互相打趣的声音,屋外的风还在“呼呼”地刮着,窗外一片雪白,刺得人睁不开眼。
江恕很享受这样平静安宁的生活,他一直所求的也不过如此。
这晚为了完成“造人计划”,他们难得破戒,通宵达旦进行这项伟大的事业。
第二天江恕醒来时,太阳已经高高地升起,卧室里亮堂堂的。
他皱眉:我的生物钟怎么不准时了?
这些年他通常七点钟准时起床
,这是服兵役时留下的身体本能,已经保持了很多年,但他今天却觉得没有睡饱,眼皮懒洋洋地抬不起来。
他正要起身,却觉得腰部一阵酸软,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儿l劲儿l都没有。
江恕还以为是昨晚运动过度伤到腰了,无奈躺回床上,闭上眼:就那再躺一会儿l吧,反正都上班迟到了。
他刚闭上眼,就听到推门的声音,又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