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窝长睫毛,迷让无可救药~~~”
手机忽然响起来。
来电显示:老方同志(父亲)
看到这个诙谐又亲切的来电备注,方州忍不住晃了晃神。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这个备注了。
上辈子自从那件事后,方州再也没有玩笑地叫过父亲“老方同志”,久到他都快忘记。
他接通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一道铿锵有力的亲切声音:
“臭子,你还晓得接我电话?”
方州立刻眉开眼笑道:“爸你这话得,好像你儿子干了什么见不得饶事情似的。”
“先别嬉皮笑脸,你子是不是欺负幼雪了,他爸电话都打到我这儿来了。”
这。。。。玩不起就叫家长?
方州心中腹诽一句。
方州家和苏幼雪家是十几年的老邻居,方定波和苏幼雪父亲苏国伟又是同事,两家关系一直不错。
“我哪敢欺负她,从到大不一直都是她欺负我吗?”方州反问道。
“话是这么没错,可老苏讲幼雪都哭了,要不回头你给她道道歉,女孩子嘛,哄哄就好了。”
“凭什么我道歉,我又不是草原上那只棕色的羊。”
“什。。。什么意思?”
电话那头的方定波语气一顿,有点错愕。
自家儿子一直把苏幼雪当个宝儿,连带着他都要对苏家好声好气的,今这是怎么了?
方州语气认真:“爸,我已经不想娶苏幼雪了。”
电话那头又陷入了沉默,良久,方定波的声音才传来:
“你子。。。。认真的吗?”
“比纯甄酸奶还真!”
方州语气平静,却前所未有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