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十分阴阳怪气。
宋知雨笑容不变,“我有票,不是白吃。”
陈书记:……
他眼睛不受控制地瞪着宋知雨,一副要被噎得说不出来的样子,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他看起来像是要发作,又因为有顾虑不敢发作的模样。
最终,也不知道是不是担心自己会将情绪爆发出来,只看了宋知雨和陈书记一眼,一句话都没有,身子动了就往院门口走去。
富安公社等人反应过来,忙不迭跟上去。
“书记,等等我们。”
“书记,我们就这样走了吗?不用再交代点什么?”
……
然而陈书记充耳不闻,没一会儿就消失在宋知雨等人面前。
看热闹的人群也很快散开,不过富安公社吃亏的事情很快传开,一天不到临近的几个公社都知道了,众人对于富安公社吃瘪皆抱着看乐子的心思。
而宋知雨那番机械厂是红旗公社全体社员的言论大家也都听说了,一时间红旗公社的社员们都心情澎湃,有着说不出的激动。
因着那番话,宋知雨下班回到南河生产队,再次遭到村民们热情的打招呼与搭话,等她回到家,已然比平时晚了快三十分钟。
李春兰正在院子里择菜,见到她没忍住目露惊讶,“就回来了?我刚才看你跟大家聊得那么开心,还以为怎么也得等到吃饭你才回来。”
宋知雨闻言幽幽地看她一眼,“你怎么就看到我开心了?”
明眼人都能看到她是被缠得脱不开身。
李春兰立马不自然地扭头,试图为自己辩解,“那么热闹呢,你还咧着嘴,不高兴难道还是哭啊?”
宋知雨:“……哦。”
一副懒得跟她计较的模样,把身上的挎包往墙上挂好,走到水缸边用瓜瓢水勺舀水洗手。
她看着就快要到底的水缸,想了想说道:“娘,不如咱们就在院里打一口井,这样爹和知丰也不用每天去挑水。”
“那不太行。”李春兰说道:“你猜我们村里的人都去山谷里挑水?那还不是村里的水井不出水。”
宋知雨还真不知道这事儿,她问道:“咱们村里的水井在哪里?”
“就在大队边上围起来的院子里。”
离宋家算不得远。
但是不代表,那里不出水了,整个村都不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