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你说了,爸爸也给我打电话了,我得给他回过去。”
顾酌没收了知苑的电话手表:“太晚了,明天再回,现在该睡觉了。”
顾酌不顾知苑的意愿,直接用手臂将人压下。
“别联系他最好,你要想,以后都不用和他有联系。”
毕竟也不是什么好父亲。
知苑哼唧了两声,缩着脑袋,眼角都湿红了,哀怨得憋屈:“又要睡觉?”
“怎么老是睡觉?”
烦不烦啊?
顾酌知道人是想歪了,知苑整个身子都快掉床下去了,他又给人捞回来了,桎梏在怀里。
“这次是只睡觉,不干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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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酌是要工作的,之前易感期,都搁置了好多事务。
顾酌一走,知苑在家也就不安分了。
他想着离开顾家。
因为他接了一个知腾远的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知腾远的呵斥就传来了。
“才离开家多久,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了是吧?”
“知苑,知家才是你的家人,顾酌再怎么,都是一个外人。”
“不要以为现在攀上他就高枕无忧了,他以后对你不感兴趣了,你还不是只能回到知家。”
知苑这两年不太喜欢知腾远,因为知腾远并不像前十八年那样。
对他总是不耐烦,还骂他蠢,每次知暮云打他,也不会阻止。
虽然他也知道,知腾远不是他亲生父亲了,没理由再对他好,可他难免失望。
他怯声开口解释:“没有不接,他易感期,没接到。”
知腾远猛地拔高了音量:“易感期?他易感期是和你一起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