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玩,我楚佚舟随时奉陪到底。”
程叶轻没想到他会在今天当众宣布把自己归入程家阵营,坦荡表态先身入局,不禁多看了他几秒。
楚佚舟安抚性的捏了捏她的手,偏头对上她意外的目光。
所有宾客都沉浸在喜庆中,没人注意到宴会厅角落里站了一个没被邀请的人。
他看了许久,默默转身离去。
没有人发现他来了,也没有人发现他悄悄离开。
酒席上。
楚佚舟揽着程叶轻的肩膀,一桌桌敬过去。
她杯里的是水,楚佚舟杯子里的是酒。
敬主桌时,楚母也站起来,拉着程叶轻的手说:“轻轻啊,以后要是这浑小子有什么惹你不开心的,你统统告诉我,我帮你收拾他!”
程叶轻笑:“好,谢谢阿姨。”
楚佚舟在一旁提醒:“是妈。”
“……”
楚母嗔视楚佚舟:“轻轻习惯叫什么就叫什么,有你什么事?”
“我是她老公,是您儿子,您说有我什么事?”
程叶轻主动改口:“谢谢妈。”
“好。”楚母看上去很高兴。
楚母想到楚佚舟两周前回来要户口本,跪在她和楚父面前说要和轻轻领证结婚的时候,她还不相信。
楚佚舟说他这么多年没喜欢过别人,在他还不知道男女之爱是什么时,就已经爱着程叶轻了,这辈子非她不娶。
回来跟他们说,也不是看他们同不同意,但还是想得到他们两个人的祝福。
楚母印象里,楚佚舟只有小时候被罚着跪在庭院里过。
但每一回,他都会提前结束,不一
()会儿就跑没影了。
儿子就是那样桀骜难驯的性子,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也从不顾忌那些规矩。
离经叛道的事情干过不少。
像这样正式又谦卑地向他们请求,还是头一回。
只因他想要娶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