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场上只剩下了我、宫一语、林明祯和一言不发的干尺。宫一语完全忽视了林明祯和干尺,她一把抓住了我的脖子,将我举在半空之中。
宫一语冷笑道:“赵瑞,因为我,你平白多活了二十年,你该感谢我。”
我被脖子勒得气息逐渐窒息,脸色通红,无法发出一丝声音,只能痛苦而愤怒地盯着宫一语。
宫一语却毫不在意,反而挥手一下,我顿时感到浑身无力,连动一根手指都变得困难。然而,我却对着宫一语微微一笑。
宫一语稍感慌张,还没来得及弄清楚我的意图,我却对着插在她胸口的指骨说道:“我许愿,让这个世界的人类成为真正的主宰,无论是任何神秘力量都不能侵害!”
宫一语顿时明白了我的意图,她惊恐地大叫起来:“赵瑞,你不能……!”
“我能!”我打断了她的话,坚定地回答道。
宫一语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她想要挣脱我的束缚,却无能为力。她嘶声力竭地喊着:“不!你不能破坏平衡,你将付出代价!”
我对宫一语微笑不语,感受着力量在我体内沸腾。我从容地对她说道:“平衡?这个世界早已被黑暗笼罩,没有平衡可言。现在,我只想让人类摆脱束缚,追寻真正的自由。”
宫一语的身体开始渐渐消散,她发出绝望而凄厉的尖叫声,然后彻底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我感到体内的力量越来越强大,我站在这片阴森恐怖的环境中,感受着黑暗的力量逐渐消散,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支持着我。
然而,一切已成定局,指骨骤然蜷缩,击碎了宫一语的身体,宫一语化作了精纯的能量,洒落在大地之上。原本寸草不生的不毛之地瞬间长出数不清的绿色植物,嫩芽儿一个个的晃动着脑袋,看起来很是喜人。天空逐渐放晴了。
在黑暗的环境中,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人一种讽刺的感觉,仿佛世界的痛苦与黑暗被轻易地摒弃,而生机与希望却如此轻松地在这片荒芜之地中生发。
我站在这片新生的地面上,感受着来自大地的力量,满足地笑了笑。在这个新的世界中,人类将重获自由,不再受制于任何神秘的力量。
林明祯,他如凋零的花朵一般,漂浮在空中,身体逐渐融化,化成一滩脓水。
而干尺,这个一直默默无声的存在,她面容平静,铜钱从她脸上掉落,血肉填平,恢复成一个普通的人类少女。她似乎不再记得自己曾经的变态与残忍,仿佛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我看着这一切,思绪万千。从一开始,我就被卷入了这场阴谋之中,为了保护自己,我不得不与幕后黑手斗争,最终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主宰。
但是,我并不满足于这个结果。我明白,这个世界需要真正的平衡和和谐,而不是被黑暗所统治。我将用我的力量,让每个人都有追求自由的权利,让他们摆脱束缚,追寻真正的幸福。
这个世界,将会变得更加美好,不再被黑暗笼罩。我注视着新生的绿色植物,感受着大地的力量,决心要让这片土地充满生机与希望。
在这个诡异而讽刺的氛围中,我注视着这个变化万千的世界,心中涌动着对未来的期盼。我将以自己的力量,引领人类走向真正的自由与光明。这是我给予这个世界的答复,也是对宫一语的回应。
黑暗已经远去,阳光透过云层洒落在大地上,照亮了曾经阴霾的荒原。而我,作为这个世界的主宰,将为人类开创崭新的篇章。
尘埃落定,三年以后,我焦急地等在产房前面。三年前,我和干尺结婚了;两年前,她怀了孕,今天生产。我身心俱疲地站在走廊,紧闭的产房门散发出一股压抑的气息,仿佛隐藏着无尽的谜团和不可预测的阴谋。我轻轻推开门,阴森的氛围顿时笼罩住我。
产房内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氛围,灯光昏暗而阴沉,投射出诡异的阴影。一个年轻护士戴着口罩和手套,肩负着严肃的使命,紧张地走来走去。她的眼神透露出对未知的恐惧,仿佛这里的一切都与常理脱离了轨道。
我眯着眼睛看了一圈儿,确定周围并没有任何的鬼怪妖魔。这个产房虽然阴森,但并没有出现我曾经经历过的那些可怕的幻象。我的心脏放松了些许,鬼母已经死了,白泽也被送走了,至少现在是安全的。然而,我不禁担心,那些被封印的恶魔是否真的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突然,一个尖锐的叫声划破寂静的产房,让我整个人紧绷起来。那声音令人毛骨悚然,宛如来自地狱深渊的哀嚎。
时间流逝得异常缓慢,每一秒钟仿佛都充满了无尽的煎熬和不安。我无力地闭上了眼睛,默默祈祷着,希望这一切能够顺利过去。
很快,产房里传出了婴儿的哭声,我开心地走到门口,想要看看婴儿,也想看看干尺。然而,接生的大夫满脸惊恐地走了出来,声音颤抖地说道:“……不见了……”
我的心脏猛地一颤,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从内心升腾而起。不见了?这怎么可能?我一把推开医生,毫不犹豫地进入产房。环顾四周,我看到各种用于生产的机器散乱地摆放在房间的角落,仿佛经历了一场混乱而又恐怖的战斗。几个医生和护士缩在角落里颤抖着,他们的眼神散发着深深的恐惧。
手术床上满是鲜血,映衬在墙壁上,刺眼的白色与殷红的血液形成鲜明的对比。这景象让人毛骨悚然,而且更加诡异的是,一滴血迹也没有留下,仿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我急切地寻找婴儿的踪迹,我的目光在房间中扫过,希望能找到一点线索。然而,产房的氛围异常诡异,仿佛隐藏着一种不可言说的邪恶。墙壁上的灯光忽明忽暗,投射出扭曲的影子,让我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