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心里有了负罪感,想到落轻身体弱,张校长大手一挥,果断缩减了原本讲稿的一半话。
都废话。
没必要说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冥冥之中帮助在场师生少浪费半个小时时间,落轻垂下来眸子。
看不出来。
下次再看。
听上面的人讲了一堆也不知道讲什么,楚奇见没有老师看到,好奇的转过身,“轻哥,透个底,你和校长是不是亲戚关系啊?”
陈然闻言也望了过来,周围听到的学生也支棱起了耳朵,等待这里的动静。
他们也很好奇啊。
少年的眸子淡淡地从这群好奇的人类身上略过,似笑非笑,“你觉得我们长得像吗?”
楚奇沉吟一秒,摇了摇头,“不像。”
开玩笑,轻哥头发浓得找不到缝隙,张校长的头发他绝对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更别说这两人的长相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了。
“我们的姓一样吗?”落轻继而问道。
楚奇再次摇了摇头。
一个姓落,一个姓张,虽然落这个姓几乎没见过,但是幼儿园都能看出来这两个字不是一个。
“所以,怎么会觉得我们是亲戚。”落轻盖棺定论。
偷听的人:听起来好有道理啊。
但是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下面我点到名字的学生上来做检讨,好好讲一讲自己的错误是什么!”主席台上,张校长也讲到了最后一个环节,“越舒,你先来。”
被称为“越舒”的少年手上没有带一张纸,眼眸冷冷地看了眼张校长,调了调话筒,电流声刺耳。
而对方的名字被念出的时候,周围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惊呼和讨论。
正是刚刚直直看着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