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乌青不说,好看的眸子也有了不少红血丝,因睡的不好,身子泛软。
他洗漱间,季子漠咬着个馅饼凑上前,鼻子嗅了嗅:“你熏香了?”
齐玉伸在水中的手指僵硬住,未抬头,轻声嗯了下。
季子漠:“很好闻,这叫什么香?”
“与你无关。”
“得得得,不问了。”
清冷如寒雪红梅的香味扑鼻,让司琴司平都高兴不已,去到主院,齐母更是高兴,直接宣布自己病愈。
齐母让齐父和季子漠说话,自己拉着齐玉到了自己房间。
摸着他憔悴的小脸心疼不已:“玉儿昨晚可真是受苦了,看这像是一夜未睡,都无精打采的。”
这话勾起昨日外间粗重压抑的喘息,让齐玉白皙如雪的脸庞瞬间红了个痛彻。
故作镇静道:“娘,你少折腾这些。”
齐母嘿嘿笑了两声:“只要你生了孩子,娘再也不管你。”
齐玉无奈:“娘,我和他,才刚刚成婚两日。”
“你可知,赵大勇已经纳了妾。”
“赵大勇?”
“就董寒玉招的那个赘婿。”
屋外的寒风呜咽,吹动原就萧条的树梢,齐母拍了拍齐玉的手背,无声安抚。
董寒玉和齐玉招赘的日子只早了两日,现如今,那边赘婿已经有了妾,外人都在打赌,看齐玉这边能撑多久。
“他怎么敢。”齐玉脸色发白,嗓音干涩如沙。
董寒玉是个争强好胜,受不得气的性子,怕是会气的不轻。
齐玉现与他关系不睦,但总归是唇亡齿寒,望人想己。
“玉儿,我们是真诚待人,就算是招赘,也是愿意让他科举的,但是我们也不能完全不做准备,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变坏。”
“他是个良人最好,不是的话咱们有了孩子,也是不怕的,娘把孙子培养出来,到时候偌大的家产交给他,总是能保你后半辈子的,女婿爱怎么着怎么着。”
说句心狠的话,反正自己儿子也不喜欢他,到时候不管走明道还是走□□,去父留子,往后的日子不要太逍遥。
当然了,这是齐母做的最坏的打算,若是女婿是个好的,她自是盼望着儿子和和美美的有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