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四档。”
覃子朝的声音隔着头盔,有些发闷,但依旧磁性好听,“松油门…对,捏离合挂挡。”
江闻皓按照覃子朝的指示照做,车速瞬间变得更快。他觉得刺激极了,忍不住大喊了声。
身后的人低笑了下,搂他腰的手收得更紧。
“前面的弯道减点速吧,等你能抓准进弯点了我再教你高速压车。”
“嗯。”
江闻皓听话地放松了些油门。
两人顺利度过弯道,覃子朝夸了句:“真棒。”
江闻皓脸一红,直到现在他还是受不了覃子朝用这种语气夸自己,随口淡声道:“改天我没事儿就自己再来练。”
结果覃子朝的话音一沉:“不行。”
江闻皓皱眉:“为什么。”
覃子朝放缓语气:“太危险了,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见江闻皓不说话,他顿了顿又哄道,“我答应你以后周末要是天气好,都陪你出来练车就是了。”
“这是你说的。”
江闻皓道,“不讲信用我就去告你。”
“好,你告我吧。”
覃子朝温声说,“我给你当律师,保证你告赢。”
两人过了弯道,转眼来到一片水库边。
恰逢芦花纷飞的时节,风一吹,芦花便如同白雪一般腾空而起。有的随风飘散到更远的地方,有的缓缓落入水面,薄薄一层。
水中还有不少野鸭和鹭鸶,或是三两成群,或是停在露出来的湿地上,时不时将头探进水里。
江闻皓将车速放缓,两人保持着基础时速,慢悠悠沿着河岸边走边看风景。
有飞絮趁风钻进了江闻皓的衣领,弄得他浑身发痒,动动脖子“操”了声:“绒绒进衣服里了。”
覃子朝掀开江闻皓的衣领,果然见他后脖颈的位置上黏着团飞絮。他帮江闻皓将飞絮捏掉,江闻皓还是觉得痒:“再挠挠。”
覃子朝掂了掂他脖子后的嫩肉,手指划过颈椎骨,江闻皓的车把都跟着一颤:“你倒是用力点儿,特么越挠越痒!”
覃子朝伺候着他这位小祖宗,轻声问:“这样行么?”
江闻皓被挠舒服了,“嗯”了下:“还有腰。”
覃子朝将手下移,江闻皓却总觉得是在隔靴搔痒不过瘾,指挥道:“你伸进去。”
他说着单手将骑行服的拉链拉开,好给覃子朝腾出更多施展空间。
江闻皓衣服下的皮肤覆了层细密的汗,在覃子朝触碰上他的时候就变成一丝丝电流,通过指腹一个劲儿往覃子朝每一处的神经上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