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还疼吗?”他摩挲着她的唇边问。
“好多了。”钟清洛回他。
一张口说话,舌尖便不小心碰到他的唇,程慕池轻笑:“想亲?”
又是他的圈套,钟清洛抿住嘴唇,他笑意更甚,圈住她的腰抱到书桌上。
“要在这里?”钟清洛难为情地小声问着,她还不太习惯这些非常规的亲热。
程慕池没理她,低头检查脚踝,确定无大碍了才抬起头:“你想在这儿?”
“不是我想,是我以为……”钟清洛话没说完,已被他勾住脖子,将唇压到他的唇上。
“满足你。”他用喉腔含糊地说出三个字,一直送到她的心底。
钟清洛很乖很配合的时候,程慕池总是有种错觉,这个女人会要了他的命,她的每一次颤栗都是对他的凌迟,连骨髓都着了火。
极致的温存过后,钟清洛的身上冒出薄薄的虚汗,从脸颊到心窝,都是好看的绯红。
坐了一下午腰本来就酸得不行,现在基本废了,趴在程慕池肩头止不住的喘。
见程慕池要抱她下来,钟清洛喊了一声:“等等。”
她伸手解程慕池的衬衫扣,程慕池以为她身饱心不饱,低低地问:“还要?”
钟清洛白了他一眼,从包里拿出一枚小星星的创可帖,将他脖子上的旧创可贴撕下来,换上新的。
刚才她的位置比他略高,注意到领口里的创可贴,想起了她狠狠咬的那一口。
伤口早就不流血了,只是明眼人一看就是一排整齐的牙印,不挡住难免被人瞎猜。
“没人问你这儿怎么了?”钟清洛问。
“有,我说是被狗咬了。”程慕池回。
钟清洛又恨自己问得多余,真想再咬他一口,程慕池却忽然咬到了她的胸口。
“哦……我不想要了!”钟清洛疼得“嘶嘶”冒凉气,以为他体力好得又要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