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凡则是一脸有恃无恐的表情。
“还需要问可莲?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秦剑雄冷笑不已。
“问问呗,有些人脸皮厚、不知羞耻,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严姗指桑骂槐。
过不多久,秦可莲登门拜访。
“可莲堂姐,请你告诉我,昨晚把我从夏俊青手中抢出来的,究竟是谁?”秦可欣急忙问道。“是叶不凡叶少,还是叶城?”
“哦哦,这个啊…”秦可莲玩味的看了看叶城,“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昨晚,在酒桌上,我曾对夏少提及叶不凡叶少,希望他能看在叶少的面子上,有所收敛。”
“对,你是提到过叶少的名字,我有点印象。”秦可欣点了点头。
“可是,当时在酒精的刺激下,夏少并没有约束自己的行为。”秦可莲一本正经叙述道,“后来,可欣你被灌醉了,夏少就欲带你去开房,将你糟蹋,千钧一发之际,叶少单枪匹马赶来了!叶少对你一往情深,不惜与夏少翻脸,当场就怒吼,说‘朋友妻不可欺’、夏少顿时羞愧,无地自容,率众离开了。”
“最后,叶少将你交给我,让我送你回家。这就是整件事情的经过了。”
说完,秦可莲对着叶城挤眉弄眼,透出一些鄙视与不屑、还有嘲弄。
昨夜,包间内发生的事,秦可莲并不知情,她不晓得叶城是用什么手段,让秦可欣虎口脱险。
想来,这个落魄如狗的乡下人,无非就是跪下磕头、舔鞋之类的,用尊严换取夏俊青的高抬贵手。
秦可莲收受了叶不凡不少好处,算是叶不凡安插在秦可欣身边的眼线。事后,她打电话向叶不凡汇报此事。
叶不凡自然不会让叶城独揽大功。
两人一合计,索性就设计了一出冒名顶替、鹊巢鸠占的好戏。
秦家层次太低了,不可能与夏俊青当面对质,这也有利于叶不凡和秦可莲胡编乱造、颠倒黑白。
谎言被戳破的概率微乎其微!
至于叶城,就让他百口莫辩吧!
一个乡土小子,功劳被抢,拿什么反击?他唯一能做的,不过就是无能狂怒!
叶城听完了秦可莲的话,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他至少有一千种方法,让秦可莲说真话,但已经没必要了。
如果秦可欣因此与他离婚,他也好顺势斩断这缕缘分,一别两宽、此生不见。
他的身世至今都没有任何头绪,秦可欣主动提出离婚,少了这份羁绊,可以心无旁骛的去调查自己的事情,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乡巴佬,你现在无话可说了吧?”秦剑雄瞪着叶城,眼神无比厌恶,“我就知道,一个土农民,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能量,让夏俊青把到嘴的肉吐出来…可欣,你睁大眼睛看清楚,这家伙,和上次在皇冠大酒店一样,恬不知耻,硬把功劳往自己头上揽,人品太卑劣了!”
“烂泥扶不上墙!”严姗也是咬牙切齿。
秦可欣看着叶城,失望的摇了摇头、心拔凉拔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