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威兹曼松开怀抱,看向站在自己对面的少年,关切的问道,微微挑眉,”刚刚是一直在窗户旁趴着吗?”
看着面前的青年真实又鲜活的表情,太宰治不知道说什么,训练过无数次足以应对任何人的表情和语言仿佛失去了存在的价值一般,只是点了点头。
“听他们说你没有吃早饭,饿不饿?”
听到少年这么说,威兹曼也没有深究什么,只是拉起少年的手问道。
太宰治没有说什么,也只是摇了摇头。因为威兹曼要来横滨的原因,他昨晚失眠了整整一晚,更不要说有想吃饭的欲望了。
“嗯,这样吗?那你想做些什么呢?”
威兹曼看向少年,时隔多天未见,少年身上的变化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那双鸢色的眸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明亮却又带着空洞,但是少年有一只眼眸被绷带缠绕着。威兹曼在见到太宰治的那一刻就想问了,为什么要遮挡住那只见过阳光的眸子。
少年的心有多么敏感,在看到威兹曼的眼眸闪过自己的绷带,身体忍不住想要向后退去,但是他的手仍被青年温暖的手拉着。
“修治。”
见少年在看到自己瞥到绷带时像小兽般惊动的身体,威兹曼安抚般的摸了摸少年一如既往柔软的发丝,“带我去看看夏目老师吧,我还没有感谢他这几个月来对你的照顾。”
“好。太宰治没有企图修改威兹曼对自己的称呼,或许说只有这样才能让太宰治感觉以前的自己还在活着,告诉自己那段相处的日子是真实存在的。
正在给夏目漱石倒茶的森欧外听到了两人的脚步声后,停下了动作,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快坐吧。”
夏目漱石连忙冲威兹曼挥了挥手,颇有孩子气的向太宰治眨了眨眼,“我可把威兹曼请来了,能待几天就看你的了,治君。”
“老师要在这里待上几天吗?”
在威兹曼坐在沙发上后,太宰治站在威兹曼一旁问道。
“嗯,预计要待上两天,来看看你和夏目君。”
威兹曼说道,扭头看向太宰治,“你到时候要和我回东京住几天,过新年吗?”
“和老师一起过新年?”
听到威兹曼这么说,不知道是被惊喜还是什么砸在头上的太宰治没有说话,只是眨了眨眼睛,脑袋里循环着这句话。
和老师一起过新年?
真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