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温顺的回道,一脸大和抚子的模样让威兹曼更加不忍直视。
自己企图杀死的敌人还活着,变了一个性别就罢了,甚至还怀了孕。
这是威兹曼在人间待了快七十年都没见过的画面,那是一股藏在骨子里的恶寒和对想杀了羂索的遏制。
贝尔摩德越发奇怪,视线暗暗的在这位夫人和威兹曼之间流转。
这两人之间,绝对有什么纠缠不清的关系或者说是,难以告人的秘密。
见虎杖香织挽着虎杖仁的胳膊走后,威兹曼这才缓过神来。
因为临近中午,他们本来也打算是约一场饭局,没说几句话也便直奔约好的饭店,谈妥了今晚研究会的发言事项。
“放心吧,乌丸集团对我们医院一直是大力支持,我们也会继续肩负我们的责任的。”
饭桌上,平井千里如同一座弥勒佛般笑眯眯道,那毫无防备的样子,威兹曼心里都忍不住为他祈祷。
谨慎点儿吧,琴酒可是盯住你了。
这么想着,威兹曼看着红酒杯里自己一中午了都快僵硬的笑脸,想到今天中午看到羂索的事情,只觉得心更加累了。
大概自己才应该是多上点儿心的人吧。
“这伪装可真够累人的。”
回到车上后,贝尔摩德扯下了自己做的伪装人皮,打趣的看向没有回话的威兹曼,“说说吧,威兹曼,我还没见过你那个样子,那个女人和你是有什么关系吗?”
听到贝尔摩德这么问,威兹曼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他总不能说,这个怀孕的女人之前是个男人?
不对,如果羂索可以一直换人皮的话,那么原本是男是女,威兹曼都不清楚。
“前女友吗?”
贝尔摩德发动车子,“还是说什么关系?”
“贝尔摩德,你想的太多了。”
听到贝尔摩德这么说,威兹曼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言难尽道:“只是之前确实是认识。”
与其掩饰自己和这位名为虎杖香织的夫人的关系,倒不如承认了,还能减少贝尔摩德的猜忌。
“是吗?”
贝尔摩德想到虎杖香织看威兹曼的表情,觉得说不上来的怪异,根本就不像看旧情人的表情,幸灾乐祸的提醒道:“有可能你们今晚还会见面哦,做好准备吧,到时候可别只顾和人家聊天忘记了你的任务了。”
还是第一次看威兹曼吃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