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麻烦陆终接一下电话吗?”对面恳求道:“我们有急事找他。”
“你们是他的什么人?”云泽明知故问。
对面道:“我们是陆终的同事,有些工作上的事找他帮忙。”
云泽:“可是……我听我家陆终说在单位里被同事排挤,回来跟我哭呢,正好你们主动打电话过来,那我就跟你们说开了,我们家陆终打算辞职不干了,这窝囊气谁爱受谁受,我们不伺候了,再见!”
看见电话挂断,陆终笑着捏他耳垂:“给我出气呢,哥哥。”
“别叫了,”云泽把耳朵捂住:“就是让他们知道咱们也不是好欺负的,没事扣你工资排挤你,有事又陆队长陆队短的,呸。”
“嗯,谢谢,”陆终道。
“我晚上要吃红烧肉,吃大块的,还要吃鱼,吃可乐鸡翅,吃……”
“好。”
刚起锅烧油,大门口的结界就被触动了,有人试图靠近这里。
云泽看了眼监控,一群人乌泱泱,其中还有陶主任。
这是什么意思?
陆终抬手解开了一道口子,放他们进来。
这群人进来的时候,陆终正在炒糖色,厨房噼里啪啦一阵香味传出来,引得进来的人肚子一阵咕噜响。
“几位有事吗?”云泽坐在沙发上,也不让人坐下,一脸不欢迎的样子。
“云泽小兄弟,你好你好,”秃顶的男人笑的跟朵菊花一样上来就想跟云泽握手。
云泽往后退了退:“谁是你小兄弟?”
秃顶男人尴尬在原地,眼睛不住地看向厨房里的陆终:“那什么,我们是有求于陆队,您看,要不给我们说个情?”
“说情?”云泽开始装失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什么要说情?你们关系不好吗?”
“哈哈,没有没有,”秃顶男人身后的一群人都开始擦汗,一点也受不了这种耿直的话,仿佛把痛处拿出来反复鞭挞一样酸爽。
“没有的话,要说什么情?”云泽往后靠了靠:“怎么,你们请人帮忙没有什么诚意吗?”
“诚意,这……”几人面面相觑。
主要是陆终以前太敬业了,哪里出事他都是义不容辞地去帮忙,除了嘴说话难听外,找他帮忙还是很干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