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谢芳菲太蠢了!
被太后一吓,就踩陷阱中了。
谁规定答案非此即彼啊?
咱另外给个答案不行吗?
她僵硬着脸,努力挤出一抹笑,望着君阡璃道:
“璃哥哥,我原本的确是得了怪病,必须喝瑶儿的血才能好,只是后来,喝着喝着,怪病就好了。母亲刚才那么说,是怕我因为得过怪病嫁不出去,所以才说是普通小病。。。。。。”
不等君阡璃开口,阮青瑶冷笑一声道:
“既然怪病好了,那为何还要追着我割血?我都已经搬离阮家了,你们还不肯放过我。”
“我也是刚才在御花园散步时,听贾大夫说的。”
说到这,阮青柔抬眸望向贾大夫,柔柔弱弱地道:
“是不是啊贾大夫?”
“是。”贾大夫连忙点头。
“那可真是太巧了。”
阮青瑶嗤笑一声,满脸嘲讽。
“是啊,就是这么巧。”
阮青柔一口咬定。
这个理由虽然很牵强,但也挑不出错。
太后望着君阡璃道:
“璃王你可听清楚了?不管阮青柔是真有病,还是假有病,如今已经没有病了,你别再追着瑶儿要血了,记住了没?”
“记住了。”君阡璃抿唇应允。
“你们也一样。”太后望着谢芳菲和阮青柔道。
“谨遵太后教诲。”两人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下。
“谢太后娘娘为臣女做主。”
阮青瑶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这几只苍蝇一天到晚道德绑架她,她烦不胜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