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他说一句不简单,这人还真的不可能简单。靠男人?开什么玩笑呢。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蒙蒙亮,敖江就带着敖箐坐上了去市里的车。
等到了市里,就下车吃了碗面条,马不停蹄的又往省里赶。
等到了省城,太阳都落山了。
“哥你带我过来干嘛啊,我就请了两天的假。回去还有工作呢。”
敖江敲了她脑门一记,拉着她坐上一辆人力三轮车。
“到了之后你别多说话,我就带你去认认门,回头再给你解释。”
敖江叮嘱了她几句后就不肯再开口。
这哥哥啥都好,就是一张嘴比老蚌闭得都紧。如果不是他自己肯张嘴,别人休想让他多说一个字。
二十多分钟后,他们来到一条老街。
这老街还有几分百年前的风貌,建筑也是西方的风格。
敖江领着她上了阶梯,敲响一扇门。
门开后,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看了他俩一眼,认出了敖江。
“是江叔叔,爸爸妈妈,江叔叔来了,还带了个姐姐。”
这辈分乱得,又是叔叔又是姐姐的。
敖箐忍着笑跟在哥哥身后进去。
这栋老洋楼客厅很大,典型的西方人喜欢的风格,家具稍微移开一点都能开舞会了。
进门的两边是盘旋而上的楼梯,红木的扶手,墙上还挂着油画。
随着小姑娘的叫声,旁边书房走出来一位四十来岁的女子,褐发蓝眸高鼻梁,看样貌就不像完全的亚洲长相。
敖江很自然的拉着妹妹过去跟人打了招呼。
“嫂子,我老大呢?跪搓衣板去了?”
“你小子少编排我。”从侧面房间出来一中年男人,穿着军绿色衣服,没有肩章,还系着围裙。
他一边走一边拿着围裙擦手,“刚吃完饭正洗碗呢。你们还没吃饭吧,等着,我马上去给你们俩炒两个小菜下点面条。”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