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室传来苏青荷凄厉的哭喊。
董良逸正一脸兴奋,夹着烙铁烫在苏青荷的左胸处。
苏青荷闻着左胸烤熟了的糊味,疼得险些昏过去。
她身体止不住地颤抖,额角留下细密的汗珠,唇色苍白,面色发青。
她心里直呼:洛长安,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董良逸觉得烙铁触碰到的地方不对劲。
一个太监,怎会有如此柔软的触感。
他神色一僵,忽然想到什么。
洛长安登基十年,从未有过断袖传闻。
如今与一个小太监纠缠不清,形影不离,原来是个女人。
他满脸兴味大声道:“弟兄们,你们今日可有福了。”
董良逸的亲兵面面相觑。
他解释道:“咱们皇上可不是断袖。”
这话一出,周围的亲兵都明白些什么,宛如草原上的饿狼,流露出凶光。
苏青荷害怕得抖如筛糠,自己的性别一下就被识破了。
此刻害怕大于疼痛,胸口的伤都没觉得有多痛了。
很快就有亲兵上手扯掉苏青荷的外衣,露出裹了一圈又一圈的束胸。
千钧一发之时,暴室的门被一脚踹开。
“董良逸,你找死。”
洛长安如天神降临般拯救了几近绝望的苏青荷。
“皇上。”
苏青荷如委屈的小兽,呜呜哭着。
洛长安见苏青荷青丝散乱,湿漉漉的,显然是被人泼了水。
胸口处还有触目惊心的伤口,细嫩的手腕也被磨得皮肉翻滚。
洛长安登基十年来,从未有过这样的怒气,周身杀气环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