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配合他的人品,在武朝也颇受推崇。
如果他要站出来揭穿苏天洋的罪名,那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李云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杨廷和,荆州州牧苏天洋状告你诬陷他一事,你可有听见?”
“回太子殿下,臣已知晓。”
“对此,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都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李云兴让江山将苏天洋绑来的同时,也请了杨廷和。
他一早便猜到,苏天洋既然是柳仲卿的外甥,想必奸诈起来也是不遑多让的。
果不其然,这苏天洋一来就开始装孙子。
李云兴也懒得去揭穿,索性将计就计,顺藤摸瓜,看看这柳仲卿究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再一步步揭穿苏天洋的谎话,这下即使柳仲卿有十张嘴,恐怕也辩解不清了。
杨廷和的眉毛扬了起来,“回禀太子殿下,此乃是荆州州牧苏天洋栽赃陷害在先。臣作为荆州南阳郡郡守,本应该秉公执法,维护一方太平,可荆州州牧苏天洋却仗势欺人,屡次派人拦截下官的奏折。”
“拦你的奏折?”
“尚书令!给本宫滚出来。”
李云兴大手一挥,尚书令便连爬带滚的从人群中爬了出来。
当初大司农镜学真死在自己面前的那种恐惧再次袭来,尚书令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他战战兢兢的匍匐在地,“微臣叩见太子殿下。”
“嗯。”
李云兴光是眼神一扫,便带着帝王的威严气息,压得尚书令浑身瑟瑟发抖。
“尚书令,给本宫说一下,擅自拦下奏章,可当何罪?”
尚书令上下牙齿打颤,哆嗦着说:“禀…禀…禀报太子,武朝律法有令,藏匿、涂改、毁损朱批奏折是悖逆大罪,可判死刑。但……但微臣……”
“说!”
李云兴脸色铁青,冷冷的瞪着尚书令,“本宫最讨厌啰哩啰唆的废物。”
“江常,把他拖下去,斩了!”
“不!太子殿下饶命,柳大人!柳大人救救我……”
“来人啊!”
柳仲卿脸色也沉了下来,一边的苏天洋更是惊恐万状。
“殿下,求您三思。这件事情还没调查明白,您就要砍杀朝廷命官,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