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男子道:“白跑一趟。”
“怎么,跑了?”
“有人先我们一步,那些山贼全被杀了,咦!这个小子是谁?”
“马帮崔逸霖的弟子,还有一个在里屋,是这家镖头的儿子,他们说是从吴国回马帮,顺道过来看看的。”
“你们是马帮的?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或者什么人和你们接触过?”那人问道
唐宁摇了摇头:“我们是刚刚到的,其余什么都不知道。”
“另外一个呢?是这家镖主的儿子?我有些事儿要问他。”
“在里屋。”一黑衣男子答道
几人来到屋内,顾承乾低着头跪在那里,手中紧握着一把短刃刃口,鲜血不断顺着他的手掌流淌而下。
唐宁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肩膀:“官差知道些情况,他们有点事儿想问你。”
顾承乾点了下头,唐宁自觉走了出去。
良久,几名男子走了出来,青衫男子说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回去吧!他要留下来。”
“你们是要扣留他吗?”
“是他自己要求的,当然,我们带着他也有些用,有一些事情还需要搞清楚。”
“山贼不是全被杀了吗?”
“可真正的凶手还在。”
“我能见见他吗?”
“可以,我觉得他很不错,或许能够加入我们。我听他们说你武功不错,英雄出少年啊!我跟崔逸霖也是旧相识,将来有机会的话会去马帮拜访。”
唐宁走到顾承乾身边:“要不我也留下来?也许能帮点忙。”
顾承乾声音嘶哑:“不用了。”
“这里的事完了就回去吧!”见他不说话唐宁也不好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一路快马追上了李锦棉等人,和他们说了遍事情经过,众人大惊,没想到会有这等变故,还这般凑巧
李锦棉让他赶紧回帮里知会帮主和顾承乾师傅董文武,唐宁又一路快马赶了十几天路程回到帮里。
未曾想崔逸霖外出了,这是常有的事情,崔逸霖很少插手马帮事务,每日除了练功还是练功,偶尔会外出游玩,短则十几日,长则三四月,据说他好游名山,每与一些隐士高人谈经论道,切磋武艺。
唐宁便将事情与董文武交代了一遍,董文武听完只是深深叹了口气,并未多言。
窗外竹林不停摇曳,夜风穿过莎莎作响,寒冬已去,万物复苏,竹叶脱掉了金黄的衣服长出了绿油油的嫩叶,虫鸣之声不绝于耳。
屋内,芙蓉暖帐之中,大红被褥之下,两个身子紧紧缠在一起。
柳如涵像泥一般瘫在唐宁怀里,小嘴儿贴在唐宁脖子上喘着粗气。
唐宁回来已有月余,也不知是不是人们说的小别胜新婚,没两天便忍不住身体的欲望,第一次一切水到渠成。
后面却是仿佛着了魔一般,对这事儿越来越上瘾欲罢不能,每天精力好似用不尽,不折腾的一丝气力也无绝不肯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