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头部受到重创,失去了八岁前的记忆,他想这个项链一定是他父母留给他的。
他不是孤儿,他有父母,他之所以去福利院,是因为没有找到父母。
一定有一天自己会找回记忆,回到父母的身边。
戚年吸了吸鼻子,将高领打底衫往上拉了拉遮住淤痕。
此时口袋里的声音震了震,戚年掏出手机接通电话。
“你好,这里是安怡养老中心,请问您是戚年吗?”
戚年:“我是。”
“您确定每周末要来做义工吗?”
人事几乎每周都会收到接到大学生来做义工的请求,可大都是来做做样子,做几天后就见不到人了。
“我确定。”
人事又和戚年着重说了一下,工作内容,既枯燥又辛苦,又没有工资。
戚年再次确认,人事才放心地挂了电话。
出了卫生间戚年回到柜台,开始了工作。
下午结束工作又去酒吧兼职。
一天下来,几乎累到灵魂出窍,困,超级困。
戚年回到家,发现小渔不在,也懒得打电话追问,准是和顾池羽约会去了。
冲了个凉,便爬上沙发开始补觉。
明天就是周末,他一定要打起精神给顾淮外婆留下好印象。
睡了不知道多久,隐约听到脚步声。
戚年没有做声,装作不知道。
周小渔灯都没敢开,只用手机照明,看到戚年在沙发上睡着,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
刚刚顾池羽在楼下用力咬了他的唇瓣,搞得他嘴唇又红又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