邾方见此状更是心惊“期司令,我实不知啊。”
“你真不知道?”邾方的反应比较正常,动作也没有太多余的,所以期无伤一边问话一边看向邾廖,因为邾廖刚才有一个多余的动作。
“我真不知道。”军人独有的乱中镇定和危急敏感性还是很有用的,就这么心惊的情况下,邾方还是即使注意到了期无伤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邾廖身上了“期司令,您怀疑是邾廖帐下将士?”
期无伤不回答邾方,又问邾廖“邾团长刚才在摸什么?”
“我……”邾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刚才那一摸真的是因为军营中长期紧张状态导致的本能反应。
“邾团长是不是知道什么?”
“……”邾廖没回答,邾廖的命运就此定调了。
就连邾方也看明白了,邾廖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甚至可能参与其中,邾廖越是不说越能印证期无伤对邾廖的怀疑。
此时帐外将士传报“团长,舒团长来了。”
帐内的这般状态帐外将士看不明白,帐外将士只能按照营外来人透露出来的信息向自己的上级报告。
邾廖更是惊愕,甚至不顾帐内现在的紧张状态跳起来了“哪个舒团长?”
邾方也紧张起来了,因为邾方能第一时间想到的舒团长就只有和豪族、地主联系甚密的舒荞,而且邾廖的反应也证明了舒荞来的非常意外。
“舒荞团长。”
邾方也蹦起来了“他带了多少人?”
邾廖更是顾不得期无伤和邾方了“传我将令,列战迎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