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岑溪说:“都两只眼睛一张嘴,为什么照顾不了?”
“你能暖床,他们能吗?”秦少野无力地轻笑了声。
叶岑溪无语良久,对于秦少野的不正经,她选择装聋。
“不逗你了,我挺难受,陪我睡会儿。”秦少野往旁边挪了挪,留了大片空位。
叶岑溪不想,却被他扯了过去。
无奈之下,她只得调整着姿势,认真当着陪睡员。
他手臂搭在她的腰间,不一会儿就传来他平稳的呼吸声。
叶岑溪盯着他无可挑剔的脸,看了一会儿,随即便别开视线,静静阖上眸子,睡了过去。
这四天,叶岑溪就留在这照顾秦少野。
秦少野恶劣又嘴贱,但伤得确实重,倒是没做过什么羞人的事情。
闲下来时,叶岑溪偶然刷到一条微博,爆火的词条上,‘荣思思’三个字格外醒目。
点进去一看,大多都是荣思思的‘丰功伟绩’,包括偷税漏税、整容、包养小白脸,一夜之间便塌了房。
正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荣思思过于狂妄,又不检点,也是她罪有应得。
叶岑溪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武初一。
武初一回她说:荣思思就是仗着有聂方庭这个靠山,整日仗势欺人,如今聂方庭不管她,想整她的人从街南排到北,只能说她活该。
叶岑溪:所以还是要夹着尾巴做人的好。
“渴了!”秦大爷趴在**,把叶岑溪的手机抢过来丢在一边。
叶岑溪只好给他倒水。
趁着秦少野喝水的时候,叶岑溪看了眼时间,快七点,天都要黑了,她得回家,明天还要去公司报道。
于是她拿起手机塞在包里,告别道:“我从明天开始要上班,拜拜。”
她走得干脆又利落。
秦少野无力地叹了口气,“我说几句话,你再走。”
“留遗言吗?”
秦少野的伤口在结痂,痒得厉害,没心思跟她斗嘴,指着旁边的柜子说:“从上往下第二个抽屉,你帮我把东西拿出来。”
叶岑溪找出一只宝蓝色的长盒。
秦少野说:“给你的。”
叶岑溪狐疑打开,是一只金黑色的钢笔,旁边放着一瓶墨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