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阈转身回房里洗了把脸,揣了钱出门。
姜阈到南楼的时候已经有不少早起的老人出来活动了,7栋楼下那半间小卖部也开了门,年迈的老板在门口打着太极,看到姜阈后停了动作:“小伙子这么早来买烟啊?”
姜阈点头:“来找您坐坐。”
老板一听便乐呵呵端了张方凳出来,顺便给他把爱喜拿出来,姜阈就坐小卖部门口,边抽烟边有一搭没一搭和老板聊着。
天一点点亮起来,楼上不少租户也陆续下楼。
老板说租住在这个小区的人就是周末也都这个点就出门,大部分干的是服务员或者外卖员这些不分工作日休息日的活。
“我们这小区不像对面那个有钱人住的小区,那小区一平就这个数。”
老板给姜阈比了个七,朝他挑眉:“贵吧?”
姜阈点点头,给老板递了根烟:“贵也不一定好,我还是比较喜欢南楼。”
“啧~”老板斜眼看他:“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姜阈笑了下,此时身后楼道里又传来脚步声,姜阈偏头看过去,有人正从楼上下来,步子迈得快。
梁东言没注意到小卖部门前坐的人,他咬着没点燃的烟,快步朝小区大门口走去。
“梁东言。”
梁东言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他疑惑地转过头,意外地在大早上看到姜阈站在楼下。
姜阈朝梁东言走过去,专注地盯着他咬在唇间的烟:“原来你也抽烟。”
梁东言愣生生点了下头。
“什么牌子?”
姜阈问。
梁东言将烟从唇间拿下:“白沙。”
“十块钱一包,这小伙子一礼拜三包!”
后面小卖部老板掺和着补充。
“。。。。。。其实抽不完。”
梁东言道。
见姜阈还盯着那烟,梁东言嘴角动了动:“来一根么?”
姜阈应声点头,梁东言很快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给姜阈,姜阈接过,叼在唇间,很快点燃。
烟味和焦油味比他的外烟要浓烈许多,姜阈皱了皱眉,差点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