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顾庭柯笑了:“你二岁那年,我难道没有陪你?”
确实陪了。
时栖的出现打破了顾家十年如一日的除夕晚宴,顾庭柯已经背好了台词却没能把祝福视频发出去,晚上时栖和顾庭柯一人一个小小的枕头,并排睡在儿童床上。
直到第二天去电视台参加春节晚会的叶馥晚回来,才被顾庭柯牵着手连人带箱子一起送回了家门。
“因为没有时间练琴,”顾庭柯说,“我后来去外公家表演的时候还弹错了一个音。”
“你少来,”时栖想起来自己小时候的丢人事迹,偏过头去不看他的,“谁大过年的练琴啊。”
“而且只是个表演罢了,你就是弹错十个也会有人鼓掌的。”
“嗯,”顾庭柯
轻抚了一下表带,像是承认自己刚刚只是在敲诈时栖一样,轻笑了一声,“你说得对。”()
所以≈hellip;≈hellip;如果你遇到什么事,可以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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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栖笑了:“找你干什么?”
大雨冲刷着玻璃窗,车厢里却已经被空调吹得柔软干燥,顾庭柯垂眸注视着旁边的时栖,现在才开始露出隐藏的豺狼尾巴:“找我帮忙。”
不需要利用他们。
顾庭柯说:“比如……你遇到什么需要配合或者合作的事情。”
只需要利用我。
“倒真是有一件,”青柠蜂蜜水舒服得浇在胃里,时栖懒洋洋地向后一靠,却只挑了一个最不重要的来说,“关越是关河之前从乡下带回来的那个儿子,你知道吗?”
顾庭柯点点头:“知道。”
这下好奇地轮到时栖:“你知道?”
“他第一天来的时候我就猜到了。”
顾庭柯微微眯起眼睛,想起刚才自己在雨中听到的模糊残音:“所以……你刚才是在问这个?”
“对啊,”时栖点头,“那东西还想套我的话,”他不屑地啧了一声,“这点段位。”
“怎么了吗?”
“没什么。”
顾庭柯唇角忽然弯起来,低头很轻地笑了声:“下次这种问题,可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