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么看着我,”黎炀说,“我又不打算接受你们的资助。”
“不过……我想了想,”
黎炀望着时栖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道:“每个人做出自己的选择,都应该是有他的理由的。”
“不管他是什么身份。”
所以即便时栖是狼,黎炀也依然无条件认为他有自己的原因。
有着和自己一样,也许是迫于生计、压力、或者是梦想而不得不做的理由。
“我都相信他。”黎炀道。
时栖很轻地笑了一下。
酒瓶终于落到了他的手里,可是他却没有拿。
“都让我答了那么多问题,”时栖说,“不然这回不要真心话了,玩个大冒险吧。”
时栖说着站起身,走到客厅的落地窗旁抱起墙角装饰的那把吉他:“给大家唱首歌?”
时栖这样聪明的人当然看得出来,今天所有人都在试图为他说话。
可是恋综里,不能再像之前一样什么感情都用金钱分割清楚,而且,这样真挚的情感,或许也只能用同样的情感来回应——
时栖坐在落地窗前的高脚凳上,手里捧着一把木吉他,望见五人的视线,嘴角含笑,拨响了第一音。
音浪像是海浪一样泛起,时栖的手指搭在弦上往下一打,一个漂亮的击弦,起伏的音潮跃动,随后左手切弦,拖长的泛音像是层层堆聚的海浪,在蔚蓝中映照出晚霞的色彩。
五个共同的注视着此刻的时栖,那双白皙修长的手好似滑动海水的漂亮珊瑚,开场的小lo声调减缓,时栖开口,唱出了第一个音:
“nothgstsforever”
几人是立刻就坐直了身体——时栖的嗓音干净又漂亮,好像是春日清晨的一场带着青草与鲜花的雨。
那张脸分明是一种很张扬的艶丽,可是那场春雨却是如此的温柔和煦,轻声道:
“bu
tthisisgonnatakedown”
【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婆唱歌好好听啊!!!】
【这种脸能不能出道造福内娱了啊啊啊啊求求了!】
【呜呜呜呜呜这是霉霉的歌啊,“没有什么能够永存,但是这些情愫会永远使我沉沦”,实在借歌对其他人表达吧呜呜呜呜好温柔的老婆!】
雨滴一样温柔的嗓音缓慢的洒落在大地上,时栖的半张侧脸映着窗外的夕阳:
“icanseetheendasitbegs”
“yonendition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