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汀鸢飘在空中,身子却不由发僵。
拜金女三字却深深刺痛了她,苦涩心中翻涌而过,往事浮上脑海。
她与傅远洲的裂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在他满心欢喜贷款买下第一套房子,向她求婚。
自己却确诊胃癌,怕给不了他未来时,她搪塞说:“我现在事业正在上升期
还是在他筹措的电影即开拍前一天,投资人撤资,他跌入谷底之际。
自己的癌细胞扩散,只能对他放狠说:“累了,不想等了,分手吧。”
过去太久,她好像记不清了。
宴会结束,傅远洲在姜云姝的搀扶下,回了酒店。
司汀鸢一如往常,轻飘飘跟在他身后。
房门一开,姜云姝轻车熟路地褪下了男人衬衣。
昏暗的灯光,古铜色的肌肉弧度,灼热交织的气息。
傅远洲扶着姜云姝纤细的腰,任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发出嘤咛的声音。
司汀鸢怔怔看着,以前他也很爱捏她腰间的软肉。
她腰上有痒痒肉,一碰就忍不住笑,笑着笑着就跟他滚到床上去了。
可现在,她好久都没笑了,也再没被他抱过。
一如往常,司汀鸢低垂着眸正准备飘出窗外。
因为只有寒风深入骨髓,才能缓解胸口剧烈的痛。
身后,男人喑哑低沉的声音却响起:“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傅远洲摁住了女人探进去的纤手,别过头,仍然闭着眼睛。
姜云姝不甘:“阿洲……”
转而又覆上男人温润的唇,傅远洲猛地一推:“滚。”
姜云姝滞了一瞬,这才拢好衣物,撅着嘴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