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过狗的都知道。
狗,和做错事的狗,区别是很明显的。
昨晚上出去一道,回来就不太对劲。
沉知墨坐在门槛边上,抻直了腿,脚跟杵在地面晃悠。
狗的秘密,大多与偷吃有关。
她把目光落向不远处正在清洗鲜枣的方语。
今儿穿得倒不严实。
学生短裤上扎着件略紧的白背心,头发捆成低马尾搭在背窝里,跟着洗枣子的动作左摇右摆,偶有几根,被汗沾住了,黏着脖子,绘成荷尔蒙的盛宴图。
简直是故意露给她看的。
走过来了!
一捧枣子落到腿缝,沉知墨捡起一颗咬开,眼睛却在白背心透出的腹肌线条上打转儿。
多汁、可口。
像奖学金一样甜美。
“还要。”
于是方语又过去给她端来一整盆。
“你坐这儿陪我吃。”
方语乖乖搬来板凳坐到她旁边。
这不对劲。
她必须弄明白这心虚的源头。
“我要洗澡,身上不方便,你帮我洗。”趁着方语难得听话,沉知墨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
烧水的脚步徘徊了几圈,最终还是端来了装着香皂和洗发油的木盆。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opany
洗发油的香气在水房弥漫开。
温水浇过头皮的感觉很舒服,沉知墨浑身光溜溜地坐在小板凳上,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肚子大起来后洗头洗澡成了件难事,在谢家还有丫鬟伺候着洗,到了这里,一切都得靠自己。
这本是方语应尽的责任。
沉知墨睁开眼。
她是脱干净了,方语的衣裤却还完好地留在身上。
“脱了吧,懒得打湿了再洗。”
裤子确实打湿了很多,方语犹豫半晌,选择只脱掉裤子。
背心遮不住那沉甸甸一大坨,可以明显看见里面的东西顶着内裤晕出一圈水渍,沉知墨隔着内裤捏了几把,方语退开半步,从盆里捡了个木雕鸭子塞到沉知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