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冰雪覆盖的贵气总想让人将他扯下来,再将他弄脏。
若不然,大学时的王惩不会说出那句话。
陈戈徒用皮带挑起了他的下巴,冷冷地看着他说:“王惩,你为什么总是学不乖。”
他又用皮带挑响了他脖子上的铃铛,像把玩一个宠物一样,带着侮辱性的挑弄。
王惩的呼吸粗重起来,他死死地盯着陈戈徒的眼睛,想要起身抓住他,却又被陈戈徒用皮带压了下来。
力道不大,但王惩的腰却莫名使不上力。
明明他和陈戈徒离得很近,但中间唯一有所接触的却只有那一根皮带。
没有和陈戈徒肢体接触的时候,他感觉不到那股电流。
“学乖?陈戈徒,你第一天认识我吗。”他笑了一声,看向陈戈徒的眼神带着极强的侵略性。
但事实是他现在就是一头被掀开肚皮的野兽,正躺在沙发上被陈戈徒用一根皮带抵着胸口。
“所以你是非要尝到教训不可了。”
陈戈徒的语气是冷的,他的眼神是冷的,他整个人都是冷的。
甚至他俯身的时候,从他发尖滴落的水珠也是冷的。
王惩被扭过身的时候,那只受伤的手被反压在身下。
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吟。
“陈戈徒,你想干什么。”
那只完好的手被皮带捆住的时候他挣扎了一下。
“年幼的时候我母亲送了我一只狗,只是那只狗不太听话,总是故意将我撞倒,那时我就是用一条项圈牢牢地锁住了它。”
陈戈徒将王惩那只手与桌子腿绑到了一起。
王惩整个人都半跪在地上,他开始反抗,腰上却有一股重量在往下压。
他猛地一震,眼里是阴冷至极的癫狂。
陈戈徒踩在了他身上。
陈戈徒!怎么敢!踩在他身上!
他疯了般地挣扎起来,固定在地板上的桌子开始摇晃。
“陈戈徒!放开我!”
因为他的挣扎,陈戈徒冷冷地“啧”了一声。
他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盯着他眼里席卷着风暴的怒意说:“如果你再不学乖一点,就不只是将你绑起来这么简单了。”
剧烈的电流流窜到王惩的身上,让他浑身一震,同时唤醒了他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