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这里是哪里?
我该怎么离开?
"
贺渊问。
"你只需要推开那扇门,就能离开。
"它指向贺渊刚才被吸入的那扇门。
"不过,"
它话锋一转,"我想请求你帮我找一个人。
""找人?
"
贺渊皱起了眉头,"你之前可没提过这个要求。
""她。
"它的目光转向那幅画像,定格在画中女人的脸。
贺渊注视着它侧脸上的神态,竟然读出了一丝温柔。
"如果我不帮你找呢?
你会不放我走吗?
"贺渊迟疑。
"不…会…这…只…是…我…的…请…求…如…果…你…找…到…她…请…替…我…和…她…说…一…句…对…不…起。
"它的声音缓慢而艰难。
贺渊的眉头皱得更深,感觉自己卷入了一个悲情的故事。
你为何不当面对她说?
……他刚想问这个问题,就看到"他"的身体开始像融化的巧克力一样溃烂,知趣地闭上了嘴。
这副尊容去见对方,对方不被吓死才怪。
"快…走!
"它的语气突然变得尖锐刺耳。
金色的大厅也开始剧烈晃动,仿佛即将崩塌。
贺渊抬头一看,天花板正在坍塌,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他没有时间去思考发生了什么,本能地迈开大步狂奔。
此刻,他不再顾虑磁力镣铐和脚镣发出的声响,竭尽全力地朝着那扇镀金框的门冲刺。
"再…见。
"它轻声呢喃起来,塌陷的脸上掀起一道扭曲的微笑。
这句话不知是对贺渊所说,还是对那画中的女人,或是对它自己的过往。
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贺渊气喘吁吁地跌坐在空荡荡的走廊之中。
他挣扎着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