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好像也没说什么。”有人怯怯回道,“除了几句吹嘘以外,就是……就是关于那位闻姑娘了。”
闻吟雪?
怎么可能是闻吟雪。
那人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因为当日赏花宴的时候他也是在场的。
他明明就记得楚珣对那位闻家大小姐一点兴趣都没有,还当着她的面,说了句不过尔尔。
现在怎么会要为她出头。
可是他刚刚的确没有说过什么话,好像也就只有关于她的。
那人生怕楚珣动手,连忙含糊道:“我、我是说了些猪狗不如的话。”
楚珣挑眉,似笑非笑地等他继续。
那人说完后一狠心,抬手扇上自己的脸,清脆的一声响动。
指印清晰地出现在脸上。
楚珣面前,他根本不敢收力,是下了死劲的。
几乎是手刚放下,脸霎时就高高肿起了。
楚珣抬起靴子抵在小榻上,手撑在膝弯,懒散道:“继续。”
这么重的一下,居然还要继续?
那人不敢反驳,很快抬手又是一下。
楚珣还是没有要喊停的意思。
难道是要一直打到他满意?
那人心中惴惴,思绪发散,但却丝毫不敢停手,就这么一直扇着自己耳光。
清晰的皮肉相碰之声接连不停。
一直到脸侧肿胀充血,几乎完全失去知觉,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的时候,楚珣才慢悠悠道:“行了。”
等到楚珣远走,那人才敢瘫软在地。
彻底昏死过去。
……
乍暖还寒之际,春雨如丝,院中栽种的花树纷纷飘落,铺满地
面。
今日难得放了晴,闻吟雪靠在窗牖边,从自己那摞牌中抽出一张,“十万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