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全感不是安全感,是心灵慰剂,随时都可能产生免疫的“药剂”。
邓天明追上女孩,伸手搂着她的肩膀。
“我带你去跳崖,敢不敢?”
女孩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不过她还是笑着开玩笑道。
“好啊,咱俩去殉情。”
悬崖离农家乐只有几分钟路程。
女孩边走边采摘着各式各样的野花,然后将野花用狗尾草拴在一起,一束五彩斑斓的便做好了。
“网上总是说,男人收到的第一束花是在坟头上,好可怜的,呐,送你了。”
邓天明没好气的在女孩额头上点了一下,刚接过花束,女孩又说,“你现在收到花了,所以,你不是男人了。
咯咯咯咯……”说完女孩就笑着闪躲到一边。
邓天明扬起的手拍向女孩屁股,嘴角一歪。
“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
想在这再试试?”
“呸呸呸,谁要试啊,流氓!”
说说笑笑间,悬崖映入眼帘。
两人都没有去看悬崖的高度,而是十分默契地坐在远离悬崖边的光滑石板上。
邓天明看了眼身后还算干净的石板,便双手枕在脑后躺下去说道。
“我眯会。”
女孩闻言走到他脑袋那里跪坐下来。
“要躺我腿上么?”
邓天明没有拒绝,挪了挪身子,将脑袋放到女孩腿上再次闭上了眼。
女孩轻轻抚摸着他头上的头发,看着黑发间布满显眼的白,用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呢喃道。
“三千烦恼三千丝,白发忧思白发生。
天明,山又如何解得了忧,水又如何解得了愁……”女孩的眉头微微皱起,似是眼前的人让她心忧。
“我要走了,你会来找我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