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里下迷药,夺人钱财,再把人推入河中,神不知鬼不觉,手段真狠毒啊!”雷烨指着秋彤说道。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本世子有的是时间和办法折磨你!”说完雷灿狠狠地拽起秋彤,用她的披帛把她捆了个结结实实,又脱掉了她的鞋袜,撕烂了羽毛扇拿起散落的羽毛,轻轻的拨弄着她的脚心。
一开始秋彤在地上难受的像虫子一样扭动,并不停的大笑着,过了一会儿,笑声变成了哭声,浑身颤抖着喊道:“世子爷,放过奴家吧!”
“放了你可以,本世子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倘若撒谎…你懂的!”雷灿说完用力拨弄了几下羽毛,秋彤就惨叫了一声。
雷烨也准备好笔墨,把秋彤犯下的每一笔血债罗列的一清二楚!待到审问结束,又让秋彤在上面按了手印。
雷灿大声问道:“平安道署县令可在?”
门开了,进来了几位官差,领头的对雷灿抱手作揖道:“平安道署县令陈静默拜见世子殿下。”
“刚刚此女子的陈情,陈县令在隔壁可否听清?”雷灿问道。
“下官听的一清二楚!”县令回禀道。
“这是罪状,嫌犯已画押,本世子交于县令,望县令秉公办理此案。”雷灿把罪状交给了县令严肃的说道。
“是!下官定不辱使命!”县令说道,随后便命人将秋彤押走了。
老鸨蹑手蹑脚的走进来,惊慌的问道:“世子爷,秋,秋彤真的杀人了?”
“她干了什么,你这个当老鸨的会不知道?”雷烨反问道。
“我的老天爷呀!老身真不知道这死蹄子会干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啊!”老鸨坐在地上开始嚎丧。
“住嘴!秋彤已经被绳之以法,至于是否跟你有关,衙门自有公道。”雷烨厉声喝道。
“还有,那个叫嫣柔的清倌儿今天本世子要带走。你去拿她的籍贴和贱籍文书。价格嘛,本世子也绝不会让你失望。”雷灿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老鸨一听慌了!秋彤是她月满楼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而这嫣柔却是她让秋彤从乐坊骗出来私自扣留下来的。哪里来的世子所说籍贴和贱籍文书!
“老,老身,一时忘记放在哪儿了。世子爷把人直接提走吧,至于赎身钱嘛,给个500两就行…”老鸨哆哆嗦嗦的说道。
“哦?找不到了?没事!慢慢找!反正这月满楼今天我包了!”雷灿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说道。
这时清念抱着一个箱子走了进来,说道:“我找了半天,并从花名册上一一对照了月满楼里所有姑娘的身份,果真没有嫣柔姑娘!户籍资料里也唯独缺少嫣柔姑娘的。”
“有意思!月满楼私藏良家妇女?我倒是好奇这嫣柔姑娘是怎么到的月满楼,该不会是凭空变出来的吧?”雷灿漫不经心的摇着扇子说道。
“都,都是秋彤!秋彤为了钱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是她把嫣柔姑娘骗进来的!”老鸨一口咬定秋彤。
“那秋彤好好的当自己的花魁也会赚的盆满钵满,何必把一个长相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拉进来砸自己的饭碗?所以你早就觊觎嫣柔的姿色,拿着秋彤谋财害命的把柄威胁她,把嫣柔也骗进了满月楼!你在嫣柔跟前折磨秋彤,让她迫不得已留在这里,打算时间长了,那乐坊不再四处寻找嫣柔了,再疏通衙门给她补齐户籍,是也不是?”清念义正言辞的问道。
老鸨想到反正道署衙门的人已经走了,即便自己承认了世子爷没有实质证据,也不能拿她怎么样。就应声说道:“是,是老身让秋彤将嫣柔哄骗至此,并由老身将其强留在了这里。”
“陈县令,老鸨承认诱拐和私自扣押良家妇女,可以带走了!”雷灿摇着扇子乐呵呵的说道。
陈县令从门外走了进来,让人拿下了老鸨,向雷灿抱拳行礼就押着老鸨离开了。
云熙扶着嫣柔走了进来,此时的嫣柔已然褪去红妆,素衣淡裹,什么都没拿,只背了一把琴。
“走,我们换个地方聊。”雷灿说道。
于是五人向下午喝茶的茶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