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十个金币,不能再便宜了,银丝呢!”
唐三立马换成可惜的表情,轻轻一扯,唐弈的头发又柔顺地散开。
“那算了,我们买不起,随便买根发绳捆着也能解决的。”
见唐三解下来,老板急了,“那这样,给你打个折,便宜点,就五个金魂币!”
大手一挥,还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
唐三还是摇摇头,做势要把唐弈拉出去。
“那你说多少,只要不过分我就同意!”老板急眼了,难得有怨大种要这跟不知道怎么用的带子,那可能得拉住了。
“五个银魂币,”唐三停下了脚步。
老板差点没跳起来,“五个银魂币不可能!五十个银魂币!”
唐三不慌不忙,“十个。”
老板终于跳起来了,咬牙道,“四十!”
来来回回扯了好久,终于以二十三个银魂币的价格成交。
唐三笑嘻嘻得当场给唐弈扎头发,老板在一旁咬牙切齿,他总觉得有点牙酸,大概是牙咬久了吧。
扎完唐三还给唐弈一个小镜子,“阿弈,你看好看吧。”
唐弈愣住了,这个颜色好熟悉,白色的底色,袍子末端以银丝点缀,低调稳重却又不失奢华。
脑中的画面,被唐三的笑声打断,“阿弈不会是看自己看愣了吧?”
唐弈轻轻摇头,“不是。”
“走吧,太阳都要落下去了,该回了。”
“好。”
太阳西沉,落在两人身后的影子,和五年前一样。
村门口,李郁松老师正在搬木桌,唐三上前帮忙,顺带闲聊,“李老师,今天招新有人吗?”
李郁松摇摇头,“哪里那么容易,岁二十五级的人寥寥无几啊,当年我十二岁的时候,也就堪堪二十级吧。”